末了,他收好钞票嘲讽道:“没想到你对江城那呆子还挺有意思的,居然这么下血本!”
田香兰对上江溟戏谑的眼神,心底的火气噌噌噌地往上升,“你才是呆子呢,你给江城提鞋都不配!”
“臭女人,你说什么?”
江溟最恨别人拿他和江城比,最最恨别人说他比江城差,这些人都眼瞎,他江溟出头的日子在后头呢!
“你,你干什么?”
田香兰意识到触犯了江溟的逆鳞,吓得连连后退,“你可别犯浑!”
“田香兰,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江溟一脸戾气地步步紧逼田香兰,像一头随时准备起攻击的野兽一样周身危险的气息越浓烈。
田香兰弱弱地说道:“本来就是嘛,你就是不如江城,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
“臭女人,你死定了!”
愤怒冲昏了江溟的头脑,他像一只恶狼一样朝田香兰扑来,壮实的田香兰反倒像弱鸡。
“救命,救命!”
田香兰四处逃窜,却被江溟擎住了脖子,随时都会被掐断。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和江城那个呆子谁厉害?”
江溟脸红脖子粗,他就不信连个女人都治不了。
田香兰的眼珠暴突,被遏制而坚定声音地一字一顿响起:“江,城,就,是,比,你,强,一,万,倍!”
她脑海中浮现江城的脸,那是一张让她神魂颠倒日夜思念的脸,她就是死也不忍心说一个不字。
“田香兰,你死定了!”
江溟彻底没了人性,手中的力道更甚了几分。
田香兰脖子都要断了,整个身子都飘了起来,但她身体里迸出强烈的求生欲,她捡起石头,但吃力不准砸在了江溟的后背。
江溟痛得闷哼一声,田香兰狠狠一脚踢过去,不偏不倚正中江溟的子孙根,痛得他冷汗直冒,蜷缩得像一个刺猬。
田香兰意识到她把江溟踢坏了,吓得赶紧跑。
江溟哪里肯放过她,忍着剧痛追上去,他一口气扑倒了田香兰。
“臭表子,你敢踢我?”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掐田香兰的脖子,田香兰也不甘示弱,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江新年带着人往沙丘山半道撞上了田茂盛,他本来还在女人床上风流,听到屋外有人喊牛头村搞破鞋,激动得裤头都穿反了。
他擦了把汗,呵呵一笑,“佟书记,您辛苦了!”
佟书记没有说话,脸色冷冷的。
然后他的目光扫在了紧张不安的牛头村村长刘全能身上,心里爽滋滋的,暗夜中悄悄对江新年点了点头,这个废物点心总算办了件像样的事儿。
江新年昂头挺胸,脸上从没有过的得意,他恨不得高歌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