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嘚瑟过头之后,总要后悔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腰窝处就多了一个修长白皙的指尖,男人没怎么用力,就一直轻轻地在划动着。
桑宛最是怕痒,立刻笑得出了声:“季,季先生,别……”
“好,好痒……”
他想要逃脱,却被他反手扣在了床上,动也动不得,像是一条案板上的鱼,等待着被人宰割。
桑宛欲哭无泪,痒痒穴像是被打开了一样,浑身像是有电流不停地穿过,脚趾蜷缩着,双手握紧了床单。
“我……我错了,不笑了。”
“嘤嘤嘤,季先生,你忍心这么折磨我吗?”
她也学起他那套,还是装可怜,企图引起他的同情。
只可惜,季言裕依旧不为所动,还继续挠着她的痒痒:“叫我什么?”
桑宛咬了咬下唇,心里有一个称呼,却一直没好意思喊出来。
正当她还在继续纠结的时候,男人继续发动攻势,愈加猛烈了。
“阿……阿裕。”
她的嗓音断断续续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季言裕听到这句满意的称呼,这才放过她。
桑宛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一副劫后重生的模样。
额间都出了些许细细密密的汗珠。
闹着玩累的。
惹谁也不敢热季言裕了。
呜——她怎么敢的啊?
在老虎头上拔毛。
他手段竟然层出不穷。
可恶的男人!
桑宛瞪了他一眼,满是控诉:“你老是欺负我!”
“我要向爸妈告状!”
“怎么能叫欺负?”
他扯了扯唇角,笑得荡漾,“学妹,讲点道理?”
“另外,爸妈只会以为,我们在调情。”
“谁……谁跟你调情?”
老谋深算的狐狸!
她说话已经彻底结巴了,耳朵上的热意怎么也消散不下去。
刚才……确实是有些亲密了。
这个男人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还丝毫不脸红害羞。
桑宛气鼓鼓地瞪他一眼:“季言裕!”
“嗯?”
“你说好让我摸腹肌的,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说话不算话。”
等她调戏他,看他脸不脸红。
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桑宛想的很美好,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轻轻抬着下巴,语气有几分娇矜的问:“给不给?”
卧室的白炽灯光下,男人的五官优越,眉眼深邃,鼻骨处的那颗红痣分外艳绝,唇色比往常更加染红。
好像,周围的一切都是为了陪衬他而存在。
桑宛心跳猛的跳漏了一拍。
她忽视着心头的异样,盯着他的喉结看了好一会儿。
真的像看得那些文章里,一亲就很敏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