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使诈!”
拓跋弘烈转身质问林沁。
林沁笑道:“兵不厌诈啊!我看,今儿是你要和本将军回去了。”
贺景风从拓跋弘烈背后打马过来,气道:“什么话!他跟你回去了,我怎么办!”
“说说罢了,谁看得上他啊!”
隔着拓跋弘烈,林沁与贺景风对吼了起来,“放心,你才是我的压寨夫人!”
贺景风道:“那你说说,你将他抢回去,是要他给谁当压寨夫人?”
林沁认真地想了想,说:“管他哪个!总之这人是抢定了!”
拓跋弘烈听他们旁若无人,一口一个压寨夫人的说着自己,怒道:“欺人太甚!”
林沁歪着头,嬉皮笑脸的问:“怎么,伤心了啊?放心,虽然我不要你,总有人勉强看得上你!我今儿既把你抢了回去,定是能把你嫁出去的!”
“我先擒了你,定能脱身!”
拓跋弘烈一寻思,立刻想向林沁那儿靠过去。
只听一阵沙沙声,却是又一队兵士,拦在了他与林沁中间。
后头的贺景风出声道:“那是我媳妇儿!”
说罢,便举枪攻了上来。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贺景风使得是长枪,枪尖寒光慑人,枪头红缨一阵飞舞,差点将拓跋弘烈戳下马来。
拓跋弘烈忙举刀去挡,奈何枪长刀短,贺景风离得又远。
贺景风的长枪也不知是哪儿寻摸来的,枪身竟不是木质的!一刀砍下去,除了刀口砍在枪身上叮叮作响,竟是再伤不得没有半分。
“你说你,怎么这么蠢呢!”
伴随着林沁一声清叱,拓跋弘烈就觉得马身一阵摇晃,忽的就堕了马!
贺景风上前两步,将枪尖抵在拓跋弘烈喉头,制住了他的行动,周围兵士忙围了上去。
一时间,拓跋弘烈身上架满了刀。
拓跋弘烈眼见大势已去,只得放弃挣扎。
转头去看林沁,却见林沁手里拿着一根长棍,足有四十来尺这么长,举动间甚是吃力。
方才便是林沁举着这根长棍,各着老远,穿过重重兵士,将拓跋弘烈捅的歪倒在一旁。
林沁笑眯眯的看着贺景风取走拓跋弘烈的武器,众兵士上前剥了他的铠甲,将他捆成了一个肉粽子,这才上前为他解惑。
“你说你啊,我不过激一激你,你一个一军主将一字并肩王,就这么大喇喇的跑出阵列来,要和我单打独斗了!”
“我不过多绕了个圈,用的还是佯败的老办法,你竟然信了!还追了上来!就算你瞎了看不见这么多兵士,穷寇莫追还没听过啊?”
“啊呸,爷才不是寇。”
林沁转头呸了一声,又说道,“方才我与贺景风一同激你,你竟然又上当了!你看周围兵士不来围攻你,你就觉得这是特地留着地儿给你们比斗的?”
“要不是你这么配合,就这么个又长又笨重,既不称手又不好使的长棍,怎么能把你捅下来啊!”
“你!”
拓跋弘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还有五万骑兵,就在外头!一会儿杀过来,你还不得乖乖放了我?”
他想到了自己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