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上沾了辣椒水,一鞭子下去几乎要了文清修半条命。
他上了年纪,本该是在家享清福的时候,偏他不知所谓,这么多年过去,还要把秦松墨藏在最心底的东西全部拖出来描述一遍。
隐秘性良好的地下室内,男人吃痛后的尖叫声响彻整个空间。
还有些声音随着细缝流露出去,自然而然的又一次成为了打更人口中的邪异事件。
秦松墨一鞭子抽在文清修身上,后者叫的嗓子都哑了,扬着脑袋大口喘气,好半晌才逐渐找回了知觉。
浑身上下的鞭伤让他眼前阵阵黑,待他好不容易再次看清眼前景象,就看到眼前人又一次举起了长鞭。
身子不由得瑟瑟抖起来,他用力咽了口口水,哑声开口,“你、你到底想怎样?”
秦松墨见他脸色苍白的模样,并未心软。
收敛起唇角的笑意,就见他丢掉手中的长鞭,踱步上前,“这些年文家过得可还好?”
文清修闻言瞳孔骤缩,“你要做什么?你有什么事冲我一个人来就好,你别动他们!”
“文老板当真是有情有义,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秦松墨没再继续往下说。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在文清修面前,唇角扬起一抹大大的笑。
随后就见他后退几步,换做了明悦上场。
明悦跟在秦松墨身边多年,是秦松墨一手培养的侍卫,专门做主子不能做的事。
坐在一旁早已备下的太师椅上,秦松墨伸手端起手边的茶盏,待他呷了口茶水后,方才幽幽抬起头,冲明悦抬了抬下巴。
后者躬身抱拳,手持骨刀转身来到了文清修身边。
下一瞬,就听地下室内再次响起了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有温热的液体不小心撒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秦松墨蹙眉放下茶盖,抬手用指腹擦拭脸颊。
看到指腹间那抹暗红色,他的眼眸中登时浮现出一抹嫌恶来。
此刻沈望尘端来一盆热水,拧干帕子后递到他的面前,“爷。”
“不然陛下与爷先上去吧,这里交给我们打理就是。”
原先被双手双脚绑在绞刑架上的文清修,这会儿双腿被生生砍断,倒在一边。
鲜血如同小型瀑布,不断从伤口截面流淌而下,顺着青石板间的缝隙,朝着秦松墨方向涌来。
地下室内顿时弥漫起一股浓郁的血腥气,直叫人喘不上气来。
秦松墨却面不改色,抬手示意明悦继续。
而那个不久前还在哑声求饶的文清修,此刻早已两眼一翻,痛的昏倒过去。
就在他以为解脱的时候,手臂上传来的痛觉,再次让他清醒了过来。。。。。。
楚怀煜面如白纸地躺在隔壁牢房中。
由于地下室的面积就这么大,随意一个牢房都能看清绞刑架那边生了什么。
自他被关到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后,本以为自己会是死于无人看管,亦或是楚怀渊登基后,自己被赐死。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被关进来不久后,另一个陌生男子也被送了进来。
从对方口中他得知,秦松墨并非是孤儿,而是被文家本家抛弃的弃子。
文家属于奴籍,偷摸着做些小生意,文清修为了能让儿子孙子入仕,听了楚怀风的话来京城帮忙对付秦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