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可以问一下,沐珩时和我的遭遇很像吗?”
,宋清默打断了系统的滔滔不绝。
系统虽然被打断了兴致但也就事论事,“对呀。”
,他不明所以宋清默问这干嘛。可他不知道此刻宋清默的内心,因为他的这话掀起了惊涛骇浪。沐珩时的风评被害。
“哦~”
,宋清默别有深意的哦了一声,看到宋清默八卦的眼神,系统明白他刚才说了什么,宋清默的遭遇其中还有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他这是想歪了。“你在想什么!宿主至今可都是守身如玉的,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有道具。”
,系统电子脸都绿了。
“哦”
,宋清默只觉得有些可惜,没说什么,又哦了一声。
“哦哦哦!你到底听懂没听懂。”
,完了完了,要被宿主知道了,他就完了。
宋清默看到这小家伙急得团团转,有些好笑,又不是他的风评被害,那么着急干什么。他还不至于认为沐珩时会连这种事情都愿意。
远在国外的沐珩时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他有些奇怪,今天什么人在念叨他?
宋清默一直保持着风平浪静的心情,说实话,他对沐珩时给他做这些事情初时惊讶,但到后来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内心只剩平静。
这一切一切的误会,还有谜团都被解开了,系统和他说了很多,他也都明白了,前世的自己和沐珩时原来只是两个阴差阳错,陷入困局之中的小丑。
沐珩时喜欢他,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在失忆之后,即使下达了指令,但怎么会对喜欢的人做出这么多天理不容,惨绝人寰的事情。
所幸一切回到了原点,他心中悬着的心也落在了实处,沐珩时于他而言没了危险,他重生之后对温知陵脾气那么差,这就解释得通了,那他肯定不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要放弃回川市的计划吗?答案当然是不。这京城风风雨雨,浑浑噩噩,几十年过去了,他想给自己找一个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而不是这个地方,它充满了许多不好的记忆。
宋清默认为自己可没那么大的胸怀,在重温伤心地。还是离开的好,不然的话,家里的地皮都被扒过去,树也栽上了,又扒回来这不是有病么?
沐珩时听见宋清默破产并离开京市的消息时,第一时间将宋家的别墅买了下来,那栋别墅充满了他和宋清默的回忆,绝不能让别人拿走。
更让他高兴的是,宋清默居然加他微信,然后他了信息,最开始的时候看着手机上来的信息,他不可置信,抱着手机看了很久,最终才确定这不是做梦。
叱咤风云的沐珩时,没出息的抱着手机傻笑出声,他以为是自己又有了机会,立马登机换上最昂贵精美的服装,然后取到了看机箱定制的戒指,一脸喜色回国。
他回国之后,他要向宋清默正式求婚,告诉他一千遍一万遍他爱她。
沐珩时满怀踌躇的徘徊,在宋家的别墅附近,但别墅内安静的可怕,静悄悄的,像是早就没了人。
木恒石没由来一阵心慌,打开门进去,吱呀一声,别墅门轻而易举的被推开,他满是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抬头望去什么也没有,全部都被搬完了,只剩一个空壳子。中间摆上了一个大盒子。
这是宋清默提前准备好的,他把之前沐珩时送给他的东西全部封存在了里面,别问他为什么知道沐珩时会来,问就是,嗯……联系买家的时候,他知道买主是沐珩时,所以提前叫刘叔帮忙把这些东西放在那。
沐珩时也不负宋清默的期待,流露出惊慌,宋清默卖别墅的时候说要跟沐珩时做了断时,什么也没问嗯了一声。他还以为宋清默会等他,和他当面说清楚,没想到竟用一个盒子放在那里,就断送了他一切的希望。
手中准备的大捧竹子落在地上,还有手中死死握着的戒指也应声落地,宋清默并没有原谅他,自己就像是个小丑
他颤颤巍巍的打开盒子,里面摆满了自己送他的礼物,以及最重要的一个是那同心环佩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碧色的光泽还在接触到光源的时候闪烁了一下,似是在嘲讽沐珩时的痴心妄想。
沐珩时身体颤抖,眼眶中流露出泪水,砸在环佩上,他想伸手将环佩抓起来,可是手太抖了,在他拿起环配的同时,他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另一半拿了出来,并在一起严丝合缝,互不分开,但原本设计的时候是能并在一起的,玉佩居然在此时怎么合也合不上,“合不上,为什么合不上?!”
默恩时一不小心,属于宋清末,那玉佩掉在地上都时时四分五裂,裂裂成一个个小小的碎玉。他用手将那玉笼起来,把管不尖锐的尖缘把出血来。“为什么连你也在告诉我,我是期末不可能了吗?明明我和他是做过一世夫妻的。我不甘心就这样……”
,默恩时将收集好的碎玉捧在自己的胸口痛哭起来,同心环佩碎,破镜难重圆,上一世,他俩注定是悲剧,这一世,也牵求不来。这愈是如此,就连上一世戒指也是一样。宋清末不再了,最后又是自己把本是两个人的东西,一个人拥着孤独到死。他将头死死的抵住胸口,这难道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吗?可她已经知道错了,我算将一切都抹除。我来一回,我什么也改变不了?我至少送期末没有被自己害死,他可以好好的活着,可是他还是不想放下,她这辈子就喜欢一个宋清末,也只有宋清末是真正对她好,她想握住这份美好,可是已经被她毁的支离破碎。放手吧……穆恒时最开始的时候早已想过这个方案,可是每次都这样说,他每次却看见宋清末的时候,你又做不到。
宋清末离开他,他的头再也不会痛了,可是代替他的却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沐珩时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接受着这虽迟但到的凌迟,他手里捧着自己精心准备的戒指,还有同心环佩,感觉不到丝毫的活意,任极端的窒息感吞没自己与夜色融为一体,但慢慢变白的头却如此的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