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蓉羞恼道:“你休要胡说。”
萧煜:“我给你掰扯掰扯,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当即去咬她的耳朵,她连忙挣扎推他。
萧煜小声道:“你含我的耳朵,我都没碰过女人,哪能吃得消这个?”
沈映蓉:“……”
萧煜:“臭不要脸。”
沈映蓉:“……”
萧煜又抓着她的手摸自己的紧实的腰腹,说道:“你还掐我的腰,醉言醉语说喜欢,可把我哄得欢喜。”
沈映蓉连忙缩回手,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只觉晚节不保。
萧煜控诉道:“吴夫人可真会玩花样,骑我的时候可不是这般模样。”
沈映蓉受不了道:“你莫要瞎说。”
萧煜怕惹恼她,适可而止。
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各自僵持。
沈映蓉一直紧绷着神经,生怕他再有其他举动。
莫约过了两刻钟后,她终是绷不住眼皮直打架,犯起困来。
而身后的野男人似乎已经睡熟了。
沈映蓉不安地扭动身子,伸手推他的胸膛,萧煜呓语道:“我就在隔壁街,一会儿就走。”
原是有备而来。
沈映蓉彻底无语。
晚些时候她终是抵挡不住瞌睡来袭,昏昏欲睡。
待到丑时,她迷迷糊糊醒来,身边不知何时空了,她又睡了过去。
这样荒唐的夜晚好似一场怪异的梦。
翌日晨钟声响,沈映蓉浑浑噩噩睁眼,还真以为做了一场梦。
结果看到身侧的一根头发,她再也受不了惊叫一声。
前来伺候她起床的魏氏听到声响,连忙问:“娘子怎么了?”
沈映蓉拈起那根男人的头发,绿着脸道:“做噩梦了。”
又道,“我等会儿再起。”
魏氏应声是,便退了下去。
沈映蓉披头散发地坐起身,神经质地翻找床上萧煜留下的痕迹,以及整间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确定他没落下半点疑迹才放下心来。
晚上她得把后窗锁住。
另一边的萧煜在隔壁街的院子里睡到日上三竿。
这院子是常生给他找的,空置着没有租赁出去,他特地租下来方便晚上爬墙。
昨晚他出去,常生一直不敢睡,就怕他被逮住。直到他回来了,常生才谢天谢地。
萧煜起床洗漱后,常生送来胡饼和温羊乳。
在小祖宗进食时,常生心惊胆战道:“四爷就饶了小奴罢,你昨晚若出了岔子,小奴十颗脑袋都不够砍。”
萧煜睇他道:“你怕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