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露出光溜溜的软玉小人,时容正侧身抱着长条抱枕呈现“a”
状睡得正香,恰好将顾行昭想要检查的位置袒露出来。
顾行昭虽然走得略急,但依旧将瘫倒的小兔子清洗干净,曾经反复溢出乳脂的瓶口也体贴地涂上了消炎药膏。
黏腻的油脂在温热中融成半透明的颜色,因涂抹的足够多,让熟红的色泽更加饱满莹润。
随着肌肉的恢复收紧,瓶口重新闭合,油润的质感看起来更加靡艳惑人。
冷白的手戴着一次性灭菌橡胶手套,再度将合拢的瓶口轻搅开,碾着柔软的瓶身轻蹭着可能存在的伤口。
橡胶质地在药膏的油润下并不会带来什么痛感,他只是不太确定时容在后半程的哭叫,和痛骂到底是演戏还是真的受伤了。
涂药的时候看过一次,但无法排除有细小伤口不能及时现的情况,在使用电子肠镜和多等一段时间再二次指检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以时容的娇气程度,做肠镜只会哭得更惨,还是确定存在伤口再进一步治疗为好。
修长的手多角度碾蹭了半晌,也没勾出一丝血痕,顾行昭脸色依旧阴沉,但心下稍松,丢掉手套帮时容盖好被子又转身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他再度出来身上连条毛巾都没有,从后方将人拉入怀中,又将瓶口缓缓封住。
时容睡得喷香,觉得腰椎附近一阵明显酸麻胀,眉头蹙起闭着眼轻亨了一声。
雪白的皮肤逐渐泛粉,时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情况后不等他开口,顾行昭便再一次将人吻住。
薄汗打湿了柔软的丝,时容的色原本是偏棕的,但沾上汗水贴在额前后颜色就会加深。
他有些难以应对,将头埋进枕隙间试图减轻顾行昭带来的巨大震颤,门齿紧扣着软唇以此来阻止丢脸的求饶,但他实在太难过了。
前一晚顾行昭虽然难缠,但的的确确是位温柔的情人,可一觉醒来又变了模样,没有和煦的抚慰也没有甜言蜜语,完全不考虑他的感受只是一味肆虐。
等到天色渐黑,时容胃中空空但肚皮却不瘪,被顾行昭抱在马桶上方控着,试图排出一些浑浊的物质。
圆润可爱的小鹿眼哭成两个胖核桃,他瘪着嘴将头低下,拒绝和顾行昭有一丝交流。
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但凡往里面扔点火绒,他腚下早就能钻木成功燃起熊熊大火了嘴巴里面也破皮了,呸,狗王八还想结婚结你奶奶个腿
时容开始时是不想理对方,让顾行昭明白明白他生气了哄不好的那中,但顾行昭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相顾无言洗完了澡。
顾行昭将人用大浴巾包好,放回更换过床上用品的大床上,半晌后端来一碗清粥和几道爽口的小菜,时容保持着河豚状快将食物横扫一空。
他吃完就重新瘫倒,打开投影准备看机器自带的一些影片,转移一下身上的中中不适。
顾行昭收完东西又出去打了一个很长的视频电话,一方面是顾世泽和顾父的后续处理,另一方面还有顾世泽身后一直助纣为虐的外祖家。
等回到房间后,时容看着投影昏昏欲睡,手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腰侧。
顾行昭从后方将人拥住,时容撅起嘴准备挣脱,但对方的双臂犹如铁钳,时容只好扭头一口啃上顾行昭扎实的臂膀。
顾行昭像没知觉一样,刚好吻上时容凑上前的额头、眼睑、面颊、鼻尖很快糊了时容一脸。
时容气得不得不松口,嫌弃地转头蹭在被子上,顾行昭调转了一下两人间的位置,转为面对面将人拥住,半晌后才哑声说道“对不起,疼吗”
时容冷哼一声,顾行昭低头轻轻啄吻,吻着吻着气氛就不对劲了,但时容听着系统的1o点圆满度提示音,一时间没顾上。
他知道顾行昭中途离开,也察觉到这货回来后的异常,便随口问了句是顾父还是顾世泽的
系统想了想还是告诉他主要在顾世泽。
睡后6续增至4o点,再加上顾世泽的1o点时容感觉找到臭狗变疯的原因了,就在他心绪百转千回的时候,顾行昭又又又来了。
合着喂饱后又消化了一会儿,就当他满电重启了
再次醒来,时容急着放水,艰难撑起手臂一路扶墙,脚也跟踩在棉花上一般,因为夜晚加班过多,嘘嘘时都隐隐作痛。,,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