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时一对于性事是完全空白的,从帮助时容吞下他的血液到不断加深的吻,更多是出于一种对新鲜食物的品尝。
他是以享受美味的方式来纠葛碾磨,直到他看到时飞和壮汉的交构原来人与人之间,还有这样新奇有趣的交流方式。
白天的深吻让他对时容充满期待,薄唇刚刚碾上便迫不及待叩开齿门,挟住甜软的湿红。
时容厚重的外套很快被他蹭开,微凉的指腹按在领口的纽扣,一边吮噬着唇齿间的美味,一边灵活地剥开一层层阻碍。
帐篷内逼仄窄小的空间逐渐升温,正在酣睡的时容完全没有衣物剥落而感到半分寒冷,依旧恬静舒适地沉睡着。
颈侧的吻痕被进一步覆盖加深,薄唇利齿留下的画作很快便蔓延至尚未开的青涩浆果。
越是靠近越是迫不及待,心底汹涌的情绪纵着柔软的细蔓攀附缠绕。
无数绒毛轻碾慢刮,瓷白的胴体忽地绷紧,喉间轻滚逸出不适的梦呓,却连带着失控的津水一并被男人吞下。
伴随着逾越不断加深,软玉颤动的同时睫毛也不住的轻颤起来,时容仿若下一秒就要在恼人的纠葛中清醒过来。
时一从啃噬转为轻吮,拉扯着白色小库的藤蔓也转换了方向,直到对方重新安睡。
卡在边缘的藤蔓再一次向下勾拽,露出了一道细窄的软缝,冷白的手左右拨开,即便是不见一丝光亮的午夜,他也能清晰地看清一切。
微凉的指腹轻敲了一下,引得周遭的肌肉再一次绷紧,男人俊美的面容上呈现出一丝不解。
在做出简单的估量对比后,他意识到太紧了,自己在白天似乎错过了一点细节。
本以为可以饱餐一顿,折腾了半晌却只能看得到而吃不到,这让时一的心底越烦躁,舌尖滑过齿隙眉头不满地蹙起,心底的焦躁驱纵着他张口咬了上去。
凌晨三点,时容被时一叫醒。
这个时间是他平时睡得最沉的时候,因而被时一扶坐起来时,脑袋还昏昏沉沉的,但迷迷糊糊间感觉左侧屁股蛋隐隐作痛。
不过痛感不算明显,一路上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情,他也没多想,刚好时一帮他将外套系到最上方,时容打了个哈欠配合地将脖子仰起。
时一乖巧道“外面冷,哥哥多穿些。”
时容眯着眼笑了下,只觉得他的小时一真是太好了,随着气温不断下降,他对时一体温的爱越浓烈。
系统解释过时一作为“不死者”
身体构造特殊,新陈代谢比正常人快得多,体温也更高些,故而冬日搂在被窝里四舍五入就是一个人形暖水袋,抱着时一他完全不惧严寒
他和时一坐在门口的篝火前,被冷风一吹,时容清醒了不少,才感觉到衣服里面湿乎乎的,贴在皮肤上不太舒服,他不适地调整了一下领口。
时容很正常地以为是条件所限,晚上没洗澡只简单擦了擦,大冷天在野外实在太冷了,他擦完马上套衣服,大概是内层打湿的衣物还没被他捂干
而且睡帐篷里,身下只有一层薄薄的隔潮垫,睡得他不仅屁股疼,哪儿哪儿都觉得黏腻不适,时容想着明晚还是尽量睡在城里
他想东想西地打时间,现一旁的时一困得身体打晃,便将时一拉到身侧,让对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困了就睡吧。”
让时一守夜更多的是为了考虑另外两人的情绪,他家小时一正是疯长身体的时候,吃得多睡得多再什么都不干,别人即便不说心里也容易产生龃龉,但时容倒是愿意宠着这个小可怜。
时一眨了眨水润的黑眸“我能躺在哥哥怀里吗”
时容正好有些冷,便拉开外套打算将时一搂进怀里,这样他抱着时一好睡,时一又能给他取暖,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时一弯唇“谢谢哥哥。”
话音未落便贴着时容的胸口躺了下去,嘴巴刚好贴在不久前被他反复碾吮过的位置。
时容轻嘶了一下,他怎么感觉胸口也不太对劲
但人已经搂进怀中,他总不能反悔。
隔着一层毛衫和一层秋衣,都是透气性极好的材质,时一潮热的气息不断呵出,偶尔还会在转头时“不小心”
碾过上面。
时容的脊背瞬间僵直,他试着调整时一的位置,但对方却像认准了胸口般,长臂箍在他上腹,即便略作调整最后还会将头抵在隐隐肿痛的位置。
时容被热气碾蹭撩拨得喉结滚动,一丝奇异的感觉沿着紧绷的背脊四散传导。
他心里在推开时一,还是忍忍就过去之间摇摆不定,怀中的时一却突然睁开了眼。
低哑清越的嗓音轻声说道“哥哥的胸软软的,睡起来很舒服。”
说着还将下颌垫在已经被他吮肿的位置上,毫无顾忌地碾了碾,歪着头透着一股子未经人事的天真“而且还很大。”
时容被他的“童言无忌”
震得魂飞天外,如果他是一个水壶的话,早就被烧得震天响了,一时卡住不知如何回答。
更主要的是时一压在上面,肿痛感加强的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陌生感觉,激得他忍不住轻颤。
匈前潮热的呼吸更是烫得厉害,额前很快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时一舔了舔唇,声音压得更低些“感觉很好吃”
话音未落,便隔着薄衫一口咬在脆弱的浆果上。
时容轻呼出声,吓得立即将他一把推开,时一则故意放软了身体,并顺着力道摔得更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