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白凌云,还强迫白凌云在她身下承欢。她不仅把白凌云的手脚都用绳索牢牢捆住,还因为白凌云不断反抗,总是试图张嘴咬她,狠心地卸下了白凌云的下巴。
她怎么会对白凌云做出这样的事?
不,这件事绝不会是她做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她本来是因为同情白凌云,不忍心他在白家受白慕则的虐待才把他抢回家来的。
她怎么会对白凌云做出如此禽兽不如,比白慕则还要残忍狠心千百倍的事?
不!那个人一定不是她,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不会是她!
沐青神思恍惚,望着青衣的眼里嘬满了泪。她开始啜泣,青衣则一语不发地把她搂进了怀里。
还好昨天下午青衣第一个回了家,若这件事被十二和龙赢天知道了,沐青简直没有脸活下去。
青衣从小就被卖到了妓院,什么样匪夷所思的事情没见过?
沐青昨天下午对白凌云做的事,在青衣看来,连性虐都算不上,只能算是普通。
幸亏沐青身边有个青衣,青衣并没有对沐青所做的事大惊小怪,只静静搂着沐青,耐心地安慰沐青,温柔地给她擦泪。
“没事的,不关你的事,你只是内力急涌,一时间丧失了意识。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青衣的温言软语对沐青简直像一剂上好的灵药。青衣说不是她的错,哦,原来她昨天下午只是内力急涌。
怪不得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到后来还丧失了意志。
不是她的错,不是她故意要折磨虐打白凌云。
可白凌云知道吗?他会不会认为她故意勾引欺骗了他,把他带回家来施暴?
她昨天下午丧失了意识,应该并没有机会向白凌云解释。
青衣知道了一切,那青衣向白凌云解释了吗?
沐青心里一急,抬起头就去望青衣,却见青衣神色晦暗不明,他好像已经猜到了沐青心里所想,却始终低着头,迟迟不回答沐青。
沐青急了,揪住青衣的衣领使劲摇晃起了他:“白凌云呢?他现在人在哪里?他好点了没有?有没有出事?”
青衣沉默不语,良久,方才抬起头来,眼神闪烁,似乎是对沐青有所隐瞒,又始终暖暖溢满了对她的温柔和宠溺。
青衣笑着摸了摸沐青的头发:“他没出什么大事,身上的伤口我都给他处理过了,腿骨也接好了,不急,等你先吃点东西再去看他。”
沐青虽然早已心急如焚,但她看到青衣对她如此温柔呵护,她担心白凌云,青衣却更担心她,把鸡汤塞到她手里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她先喝下。
沐青拗不过青衣,青衣是她心头的挚宝,她宁可自己死一千次,也不忍心看青衣皱一下眉,伤一点心。
这便乖乖应了青衣,就着青衣的手慢慢把鸡汤喝下。
青衣服侍沐青用完了午膳,又给她细心地梳妆打点,沐青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拿着眉笔耐心给自己画眉的青衣,心里感动莫明,眼眶湿润。
她忍不住去抓青衣的手,去问他:“我昨天是不是很过分?很可怕?怎么办?你说,再这么下去,我以后会不会伤到你?”
沐青边说,因为担忧,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
青衣但笑不语,用衣袖轻轻擦拭掉了沐青眼角的泪痕。
他静静地望着沐青,并不言语,良久,方才挑眉温柔一笑:“我并不是白凌云。”
是的,青衣并不是白凌云,沐青若也如此对他,他自然不会对沐青产生抗拒和怀疑。
他只会尽心尽力,尽自己所能地去安抚和配合沐青。
就像他从前每每被沐青压在身下要了七八次,乃至于数十次。
他自有办法,闭气,装晕,甚至是控制自己身体的状态,让自己变得再也无法满足沐青。
他既然已经答应了沐青,那么无论如何,无论山崩地裂,哪怕乾坤扭转,再痛苦的逆境他也会咬牙支撑下来,绝不会在沐青面前露出一点端倪。
他不会死,不会难过,不会痛苦,不会受伤,只要沐青需要,他便永远都能微笑包容着出现在沐青面前。
沐青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昨天那样对白凌云,在青衣看来,根本连虐待也算不上。
沐青每每和他在一起,到了,都会失神,哪一次不把他折腾得比白凌云凄惨千百倍?
可青衣从来没有露出过半点端倪。
他没有受伤,没有痛苦,没有难过,更没有死。
他每天照旧泰然无恙地出现在沐青面前。
沐青永远不会知道,青衣是花了多大的忍耐,用多大的坚忍在承受这一切。
沐青每天看到的青衣,都是这般笑眯眯地出现在她面前,或是在给她擦脸,或是在打点十二和龙赢天的琐事。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一脸温柔地拥着她,用爱抚和体贴抚平她内心一切的创伤。
青衣摸着沐青的头发,柔声安慰她:“他没事,他不过暂时有些失神,咱们好好照顾他,他以后会好起来的,你别担心,等他明白了过来,他自然不会怪你。”
青衣温情的言语和举动就好像一剂上好的镇定剂,瞬间安抚了沐青焦躁不安的情绪。
沐青拉着青衣的衣袖,一连迭声地向他确认:“你说真的,他真的不会怪我?”
沐青说着,急得打了个嗝,又紧张害怕地望着青衣:“你没骗我,我以后真的不会伤你?”
青衣笑着拍了拍沐青的肩膀:“别怕,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总是会陪你到最后一刻。”
沐青这才放下心来,又贴在青衣怀里黏黏糊糊说了无数情话,这才镇定下心神,在青衣的陪同下到隔壁屋子去见白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