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他怎么逼死亲人?”
徐南鹤想都不想,反问。
徐西宴转身扬起胳膊,又是一个巴掌甩了过来。
“我再说一遍!那件事不是舅舅做的!以后,也不许你再提起!”
徐西宴怒喝道。
“他给了你名下百分之五的股权,你自然向着他。”
徐南鹤被打得都麻木了,不在意地笑笑回道。
笑贫不笑娼罢了。
“随你怎么想!”
徐西宴沉默了几秒,回敬道:“毕竟,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失败者是怎么想的。”
她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审讯室。
徐南鹤被带回到刚才那间拘留室的时候,秦知语已经不在了。
徐西宴果然说话算话。
……
警厅门外,徐西宴冷眼看着冻得瑟瑟发抖的秦知语,隔着远远的距离,给她丢了一条不用的披肩。
“你最好明白,我们徐家捏死你和你爸,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秦知语紧搂住怀里的披肩,欲言又止望向徐西宴。
“有病就去治,这是我最后一次客客气气地跟你讲话。”
秦知语听徐西宴这么说,松了口气,随即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
就在这时,徐西宴在她身后继续不徐不疾开口道。
秦知语身形僵了僵,扭头看向她。
徐西宴垂眸看向她脚上的高跟鞋:“奶奶他们上次还是对你手下留情了。”
“今天,你给我光着脚走回秦家,把脚走烂,也就能记住教训。”
“西宴姐……”
秦知语瑟瑟发抖起来。
走回去?这儿离他们秦家也许有四五十公里!
徐西宴缓步走到她面前,轻轻抓住她一只手,抬起,盯着她修长的手指看了会儿。
“这一次,是你的脚,下一次,可就是你引以为傲的双手了。”
徐西宴的声音很轻,却轻到让人胆寒。
秦知语不敢再有任何怨言。
傅云商没有发现她和周复之间的事情,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她蹲下,脱去了脚上的鞋。
随后,一步步走下已经结上冰霜的台阶。
“开车,跟在她后面。”
徐西宴朝一旁司机淡淡吩咐道。
不远处,傅云商和沈川两人在车上看着她们。
“今天秦知语怎么会这么乖?”
沈川忍不住皱眉。
她甚至没有顶一句嘴,徐西宴让她做什么她就照做了,很不合常理。
一旦秦知语静悄悄没有动静,就一定是在作妖。
傅云商神色淡淡盯着那边,半晌,道:“去查查,她这几天都做了什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