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给不了我,你什么都不懂。”
说罢还嗤笑一声。
刘平也不恼,伸手接过薛春艳手里的食盒、酒壶,将那酒揭开凑近一闻,涎着脸道:“这酒好香啊~既然那陆以驰不识货,表妹不若就赏我吃了吧?”
言罢,也不等薛春艳回应,仰头给自己狠狠灌了一口,又将酒壶递到薛春艳嘴边,直说叫她也尝尝。
薛春艳翻了个白眼,到底被刘平给逗笑了,凑上去吃了一口,刘平见表妹肯和自己同饮一壶,喜得什么似的,越发上来缠磨。
跟着,两人就说“热”
“难受”
什么的,慢慢地两人就开始摸脸、搂腰、亲嘴、贴胡饼……
景蓁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蓦地一片宽大的衣袖挡在自己眼前,然后身旁就传来陆济那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反应过来,景蓁一边扯过陆济袖子捂眼,一边符合:“嗯嗯嗯~对对对~是是是……”
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薛春艳和刘平走远,景蓁、陆济俩人谁都没有要去管闲事的意思。
不过,景蓁看向陆济,一双潋滟美眸映着漫天繁星眨眨:“陆相公你好吧?”
说着扫了一眼薛春艳离开的方向。
“呵~”
陆济闭了闭眼都笑了:“很好。”
景蓁丹唇抿了又抿,反正心里得小人是上蹿下跳,哇哇叫
陆济发扬君子风度,亲自将景蓁送到住处,方才回到自己院子歇下。
且说薛春艳和刘平,一度颠鸾倒凤过后,薛春艳率先清醒过来,想起前头两人发生之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惊叫出声。
心中又恼又恨又怒,抬手想扇刘平两巴掌,可看着那张睡梦中还带着笑的脸庞,到底没能下得去手。
只可恨自己的贴身女史,让她往菜里搁春药,原本盘算着让陆济吃下,两人成就好事,生米煮成熟饭。
不曾想,那死丫头往酒里也下了药,以致于自己和表哥中招,行下那荒唐事,薛春艳思量稍许,很快有了决断,给留下刘平书信一封:就当一场梦,全忘了吧。
之后悄然离开,只那下春药的丫鬟,薛春艳路上就叫人结果了其性命。
景蓁一觉睡到天亮,和洪灵玉一块用过早饭,之后同陆济等人,一行乘兴而归。
是日,华灯初上。
一队皇城司人马,将顺安侯府团团围住,皇城司使敖旷,加官太尉,亲领着属下前来抄家,哭喊叫骂声震天,不可一世的顺安侯府阖府老少,犹如猪狗一般全被锁拿。
就在这个当口儿,陆济踏入顺安侯府,顺安侯薛仁看到陆济,仿若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贤侄救救我,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