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姐,你也知道我的家庭情况,爸妈都在国外,我在这里举目无亲,就只有阿年一个熟人了。】
【他也是看我可怜,才对我那么好。】
【你可千万不要误会什么哦,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
林暖的语气看似在卖惨,却让我感觉处处都透着恃宠而骄的感觉。
我鼻尖有些发酸。
我和父母只有每年过年才能见一面,和分居国外又有什么区别呢?
当即,我快速回复。
【不会,你可以永远住下去。】
等待我上楼,去拿自己最后留着的行李箱时。
却正好对上神色阴沉的傅年。
“许尽欢,你和暖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莫名其妙:“我说什么了?”
“敢做不敢当?”
傅年冷笑。
“我都说了,是因为她身体不好,自己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所以接她过来家里住几天。”
“你非要说让她永远住下去,你在阴阳怪气什么?”
“你要是看不惯暖暖你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说些难听话!”
“上次,在欢欢的生日宴会上你就提前离席,那么多朋友看着,知道我有多丢面子吗?”
我望着他满脸怒意。
再看我的房间门口,已经换上一身轻薄睡衣的林暖倚靠着门边,双眼红红。
“对不起嘛尽欢姐。”
“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讨厌我,我。。。。。。我还是去住酒店吧。”
“不用!”
傅年强势地开口。
“暖暖你为什么要搬走,这又不是你的错。”
我不禁暗叹林暖的城府。
我说的那句话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事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