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柳衣面色发红,不是因为羞,而是因为耻,可脑海都是老夫人下的死命令,一个月后开拔,她时间并不多,若不抓紧,那便会失败。
失败便是地狱,她输不起!
柳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爷。。。。。。老夫人下了死命令,要奴婢今日一定要留在房中,爷不想碰奴婢没关系,但如果奴婢今日出了这个门就会被活活打死。。。。。。”
萧缜看着她娇媚柔靥上泫然欲泣。
昨夜她那细微破碎的声音,绵绵软软的在他心上一拨,他喉头一滚,心躁,又实在厌恶。
他已然对不起一一了,觉不能再对不起第二次。
萧缜喉头微燥,冷下声道,“你出去,母亲那边我会去说。”
柳衣颤着长睫,宛若泥胎般岿然不动。
“唰——”
拔剑而出,寒光震然。
剑悬在她的脖颈之处。
“你若再不走,你的命便可不要了。”
薄凉,冷血。
眼里蓄势待发的杀意。
柳衣心脏错乱跳动,若能走,谁会比她更想走?
但妹妹还在老夫人手底,她们姊妹的奴籍还由老夫人掌管,她从昨日破了身子起,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呼吸发颤,顶着那锋利的剑刃,她一步步攀爬而上,“爷。。。。。。”
声音又轻,又媚,只是那眼泪水雾朦胧,明明是勾引,却哭得比谁都可怜凄惨。萧缜手指如触电般,感受着她唇间的娇柔无力,连带着昨夜的记忆汹涌袭来。中药的那种燥热仿佛又再度卷来。大夫说他中的是七日醉,头一日药性最为凶猛,药性一日一日递减,今日是第二日不再像昨日失了神志,他眉眼猩红,冷得看她,手腕震动了剑身,那锋利的剑刃直直的在她玉脖上留下一道豁口,血液瞬间淌了下来。细微的疼,柳衣下意识去摸,掌心湿润,鲜红一片。“真当我在跟你开玩笑?”
男人嗓音剔骨般寒,杀意悄然落下,看着那玉白与血红交织,想起了昨夜那了事帕上的血痕,他呼吸微燥。其实今日他不该回府的。但他为何又回了。。。。。。他自己也不明白。柳衣呼吸清浅,尽管萧缜态度如此,他依然像是游蛇般自下而上的攀爬着他的身上,终于踮起脚,在他含霜般的薄唇边缘落下了一个极轻的吻。男人眸底顿住,片刻失神。这赤裸裸的挑衅。“不知死活!”
萧缜喉头滚入怒火,大手直接扣住了她纤细脖颈。柳衣感觉一股强烈的窒息感逼上,她眼睫颤着,像是不要命般,顶着男人强势的威压,颔首微微低去,红唇印在男人的手背上青涩又笨拙。萧缜感觉那一块肌肤犹如燃火之势,迅猛的席卷全身,他怒得将她松开,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似得,连忙拿起旁边的茶水冲洗,“滚!”
然,柳衣抱着必死般的决心,从后面搂住了男人劲瘦的腰,“爷,老夫人担心你上战场后出意外,怕你无后,这才寻来奴婢,爷瞧不起奴婢没关系,但也怜惜老夫人的爱子之心。况且昨夜已经睡了一次,不差第二次的。。。。。。”
萧缜几乎可以闻见女人身体自带的冷香。那略带蛊惑的声音,令人意志力崩盘。
不差第二次。。。。。。
萧缜喉头一滚,声音喑哑,“你叫什么名字?”
柳衣微顿,昨日不是叫过她的名字了吗?但她没多想,乖声道,“回爷的话,奴名柳衣。”
听到那个衣字,他心脏紧了几分,“哪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