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
让赵廷绪忽然有点不知所措。
“外婆,我和朋友来看你了。”
郁飞白与赵廷绪分开,照样去帮她劈柴,赵廷绪见状上前,看着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的老人家,打起招呼:“外婆好,我是……”
老人忽然打断他的话:“孙媳妇?”
赵廷绪噎住了,保持笑容说完:“是飞白的学长,我叫赵廷绪。”
老人哦了一声,那腔调和语气简直和郁飞白如出一辙:“孙媳妇?”
赵廷绪:“……”
赵廷绪选择继续自己的话题:“我还给您带了礼物。”
他将礼盒拿出来,外婆只看了一眼,看他的眼神更不对劲了,古怪地上下打量。
晚饭是郁飞白做的,桌子上摆了四菜一汤,看上去分外健康。
赵廷绪本想替外婆布菜,被郁飞白拦下了:“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
为了制止赵廷绪的表现欲,郁飞白往他碗里夹了个大青菜:“吃你的吧。”
郁飞白给自己夹菜,赵廷绪眨了眨眼,有些受宠若惊地冲他笑了笑。
这可是郁飞白亲自烹饪的大青菜。
吃完饭后他挤进厨房,和郁飞白一起洗碗,外婆自个儿进里屋了,他趁没人凑到郁飞白身边,道:“你做的饭,很好吃。”
郁飞白目不斜视地拿丝瓜瓤擦碗,对自己的厨艺他还算有点自知之明,难吃肯定算不上,但说很好吃,对于一个吃惯山珍海味的公子哥来说,要么是假话,要么就是滤镜。
见他不说话,赵廷绪道:“你这时难道不应该说什么吗?”
“比如?”
赵廷绪开玩笑道,“比如哄我说以后天天做给我吃之类的。”
郁飞白擦洗的东西停顿了下,似乎正在进行思考,随后转头说:“寝室住得挺好,我暂时还不想搬。”
赵廷绪顿了顿,哪怕他原意并非如此,还是不可避免有些失落。
“但是……”
郁飞白再次停了下,将碗洗干净放在橱柜里,又拿了毛巾,将自己和赵廷绪的手包起来擦干净。赵廷绪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郁飞白垂着睫毛,动作很认真,眉宇间有几分放松的温柔。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有空可以去陪你。”
赵廷绪感觉耳朵和脸颊都烫了起来,他抿起唇,在郁飞白看过来时,用羞涩遮掩自己躁动的内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