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佳特意开了个vip,将光屏调成两面可见的阅读模式,两人隔着一面铁笼子,一起阅读同一本书。
这本书含有大量的专有名词,宁远佳刻意把阅读的度放慢,菲尔德虽表现得兴致缺缺,也仍然陪着他把书看完了。
“有什么感悟吗?”
“感悟?”
菲尔德动了动身体,轻嗤。
“看不懂。”
宁远佳:“…………”
你说这话至少要表现得羞愧一点吧?
“所以你一下午都看了些什么?”
宁远佳关上光屏,“看见那些在a1pha强权下争取权力与自由的omega,你就没有……丝毫的,一点点的,被激励的感觉吗?”
菲尔德奇怪地看着他:“追求自由的omega……你在教唆我逃狱?”
宁远佳瞬间警惕起来:“少冤枉人,我没有这么说。”
菲尔德眯起眼睛观察他:“你有思想问题。”
宁远佳被他盯上,像是木偶人僵住了。
“够了。”
他很生硬地转移话题,“你没现自己药流干了吗?”
菲尔德这才低头看了一眼。
宁远佳给他翻了一整套新的被单床单毛毯出来,机器人把药递过去。
“你涂。”
菲尔德顺杆子上爬,并且直接摆好了姿势,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你自己有手有脚的。”
宁远佳又想推眼镜了。
“谁现了谁涂。”
菲尔德说,“我自己都没现,你一直盯着?”
宁远佳脸都黑了:“又冤枉人,想让人看不见就穿件衣服吧你,又不是没衣服穿!”
菲尔德成功把易感期的a1pha惹得生气,被没收了所有拥有宁远佳味道的衣物与毯子又吊在中央。
冰凉的药膏直直地涂抹在患处。宁远佳抹完,又拧了热毛巾替他擦腿,将多余流出的痕迹轻柔地擦去。
微烫的温度和冰凉的药膏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忍不住蹙起眉。
上将每天都会洗一次澡,只是今天有些特殊,宁远佳并不放心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