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太凉,起来吧。”
“……是。”
祁霖站在中间,于衔青过了一会儿,放下书,从抽屉里找出一封信,抬目看向他。
“既然你都说了,我这里刚好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什么?”
于衔青的指尖在桌上轻敲,出有节奏的响声:“帮我把这封密信,交给南丁家族的私生子弗朗。以你的能力,这不难吧?”
祁霖吃惊地看着这个看似柔弱无争的人类,似乎第一天认识到他。
随即恢复严肃的表情,道:“遵命。”
“对了。”
在他要出去前,于衔青叫住了他。
祁霖回头,看见人类殿下好看的眉头忧郁地皱了起来。
“有个问题想问一下,生殖腔受伤,应该怎么涂药?”
他问得很认真,语气也很温和,祁霖却再次瞪大了眼睛。
“啊??”
生殖腔不是只有兽人才有的东西吗??
啊??
聪明的边牧医生一瞬间想到了其中的关系,他颤抖着嘴唇,这才明白为什么泽兰殿下如此雄伟,于衔青却根本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
人家泽兰殿下也不是海马啊!
祁霖以一副飘忽的神情交代了事项,才从房间里退了出来,一路上走路都是飘的。
*
种种事项堆积在身上,泽兰的任务更重了。
但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他晚上无论忙到多晚都会回于衔青的房间,和他一起睡。
这天凌晨,疲惫的泽兰打开房间,现床边还亮着一盏小夜灯,于衔青正认真观看着某些不可描述的影片,手下还摊了本子,认真地记着笔记。
在看见他的一瞬间,于衔青放下纸笔,“殿下来了。快坐。”
“……”
泽兰听见电影不绝于耳的响声,屁股突然有点疼,不太敢坐。
于衔青无奈地笑了一下,关闭影片:“殿下后面还疼不疼?”
他记得送完礼物,两人又厮混了很久,为了抓住时机,泽兰的腔口一直没有关闭,到最后应该是有些肿了,根本关不上,那些东西只能浪费了。
于衔青虽然觉得可惜,但秉持着可持续原则,生孩子的事情暂时不着急,还是给对方上点药缓缓吧。
泽兰僵硬着身子,没穿裤子躺在于衔青的大腿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成一块碳了。
于衔青研究着祁霖给他的药物,药物有一根长长的管子,他拿着那玩意儿试探性戳了戳。
“我给您上药。”
他说,“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但这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