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顿时慌得不得了,
“就那点点粉末,倒了就倒了呗,还得赔?你讹人啊?”
刘阿满轻笑一声,
“对,不用赔,”
中年妇女得意的打断了,
“我就说嘛……”
刘阿满讽刺的看着她,一句一顿的说,
“对,不~用~赔,但你得被抓去劳改。”
中年妇女脸色瞬间苍白,
“你唬人,就那么小小的一瓶粉末还坐牢呢,你以为派出所你家开的啊?”
刘阿满冲着车厢喊小新,
“把你的工作证拿出来给她瞧瞧。”
中年妇女刚开始时听到对方让那个年轻的小伙子拿工作证的时候还不以为意,
那小子才多少岁啊,能干出什么大事来。
像他这个年纪,在她们村里,正是上山寻野鸡下河摸螺的时候。
能有什么大出息。
可等这印着镶金钢印的工作证伸到中年妇女面前时,
她慌了,
这么正式,莫非这小子还真的是个干大事的人?
她左看右看,一个字都不认识,
她心里直打鼓,赶紧把工作证伸到丑男人面前,让他看,
“丑东西,你不是识得几个字,赶紧看看,这,这上面到底写着什么?”
她这动作又让刘阿满心生疑惑,
好奇怪的一家人,亲儿子不识字,倒是寄人篱下的干儿子会认字。
丑男人似乎也真的只认得几个字而已,短短的一行介绍,他就念错了两个字了,不过已经足以让众人都听清楚了。
科研人员啊,
那可是高知识分子。
虽然在前十年,高知识分子属于一个讽刺的名词,属于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