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午饭很是丰盛,红薯大米饭加一大盆白切鸡,还有一小碟绿油油的菜心。
刘雅丽还讲究的碎了一小蝶沙姜小米辣酱油沾酱,让刘阿满吃得直呼过瘾!
吃过饭后,两人歇了一会,直到听村里催促生产的广播,两人才带上草帽袖套,跟着大伙一块来到地里。
路上,不少人好奇的盯着刘阿满,不过,大多都是善意的调笑。
“满丫头,今儿怎么出门下地了?”
“你那小身板悠着点,可别砍到脚丫子了。”
“把脸用破布包包,不然会被甘蔗叶子割到的,不然,那白嫩的小脸蛋可惜了!”
“……”
“听说你要找上门女婿,找到没有,要不要婶子帮你找一个?”
“……”
面对众人的各种调侃,刘阿满简单的应几声,便微微低着头,装作一副害羞的样子……
这时,人群里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就她那副衰样,谁要啊,不敬长辈,不事生产,她那个身子骨,都不知道能不能生娃呢!”
刘阿满顺着声音看去,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妇女,有点眼熟,但不认识。
刘雅丽扯了扯她的袖子,怕她生气,低声说:
“别理她,不然,闹起来,队长会扣工分的。”
“她跟你奶……不,她跟黄金萍交好,向着张家呢。”
刘阿满不在意的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其实她知道,村里还是有不少人对她直接把张家人赶出门抱着看不惯,不满意的态度,特别是老一辈的人,她们总觉得,张千树始终是黄金萍生的,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尤其是在这个以孝道为重的时代里。
她们认为,儿女就该听父母的话,父母再错,也是为子女好,而刘阿满把自己的亲爷爷亲奶奶赶出家门,就是不孝不梯!
随着一个人说起,必有无数个好事者应和,农村里,从不泛八卦,也不泛站在道德制高点去制裁别人的无聊者。
这一切,刘阿满都不在意,让她和张家和好?还不如叫她去死,或许再死一次,她能回到父母亲人还没因丧尸病毒而死的时间线里。
除了讨论她的事情外,还有不少讨论6知青的事,
“那个6知青啊,听说家里出事了,不能去县里开拖拉机了,得回来种地了。”
“我也听说了………”
“要我说,他如果还在县里开车还好,现在工作丢了,农活又干不了,你要拘着点你家阿妞,别再追着人屁股跑了,不然真嫁了他,以后生活得咋过啊!”
“屁,我家阿妞才没有这事,你家米粒才追着人跑,你可别胡咧咧啊……”
“反正你在注意就是了……这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嫁给他不饿死才怪!”
“以前他家里每个月还有东西寄过来,现在都没有了。”
这人听得满脸黑,转身就拉着一旁的女儿走开人群,好像是教育叮嘱去了。
刘阿满撇撇嘴,人始终是现实的,但她实在无法理解,不就是干农活吗,慢慢练慢慢干就上手了,有这么难吗?
她拉着刘雅丽走到队伍的最前面,率先领了工具,就等在一旁听候大队长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