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姑娘?”
长意有点震惊桑宴宁为何在这里,脸上还化着新娘子的妆。奇怪,主子今天娶的不是桑大小姐吗?
他目光微移,又瞥见主子脸上那隐忍不发的神情。那阴沉的程度,不亚于宋河小时候不懂事在他床上撒了一泡尿那般可怕。
他连忙将目光移开。让他看到主子狼狈的模样,实在是失敬失敬。
但主子这个样子又真的很……算了他再偷偷看一眼。
长意有点儿拿不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照理说这屋子里没人能捆得了自已的主子,但主子又确实是被红绳禁锢……这位置,绑的真是巧妙。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难道他们在玩什么新奇特别的游戏???
慕野现在心情差到极点:“把东西放下,赶紧滚。”
长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是是。”
果然他就是影响到主子的兴致了,是吧,是吧!
“哎——长意大哥!”
桑宴宁还没机会打招呼,长意便嗖的一下不见了。
长意一走,房间里的气氛又冷的快要凝固。
桑宴宁冒出了冷汗,想着再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边笑眯眯地道:“要不……我们先睡一觉?有什么事等到明天再来解决?”
“好啊。”
慕野故作风流地答,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红绳,似笑非笑道:“你在上还是我在上?”
桑宴宁结巴了一下。
他们说的好像不是同一个“睡觉”
吧?
“其实我觉得我们这样跪着也挺好的……起码还能聊聊天嘛哈哈哈哈……”
“桑宴宁。”
他抬眼看她,眼底晦暗不明,“你难道不觉得你撒谎的技术很拙劣吗。”
“何出此言?”
“你说献祭炉鼎的人必须是处子之身,所以你让我不要碰你。”
“……是。”
“可解开牵魂锁又必须两人交合。”
“……也对。”
“所以你是打算带着你的处子之身献祭?”
对啊。难道她还有别的选择?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不和你做点什么,这牵魂锁就无法解开,等你献祭过后,我岂不是还得陪着你一起死?”
……草。他说的好有道理,她竟然无法第一时间反驳。
桑宴宁咬着唇,不会吧不会吧这也能让他发现bug?就不能给她一个扇个大鼻窦就能让反派失忆的金手指吗,这么聪明让她这个女配空子都钻不了啊。
“呃……所以这锁你是不喜欢?”
这话一说出,桑宴宁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