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
大概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二疤才编好了整张凉席,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离儿从柜子里取来针线和碎布条把凉席修了边,整个凉席才算做好。刚做好的凉席立马被离儿迫不及待地铺在了床上,离儿在上面舒服地打了几个滚,舒服地趴在床上不想下来了。还没呆多久一个沉甸甸的物体就直直压了下来,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离儿的颈间。
离儿扭了扭身子,岂料背后抵着的胸膛变得更加灼热。“相公,你太重了,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娘子,我已经好几天没碰你了,今天刚做了凉席,应该会凉快些。”
二疤的声音里尽是压抑,搂住离儿的腰肢轻轻摩挲,看样子是不准备松手了。
“相公,我……我还没吃饭呢,有点儿饿了。”
离儿把小脸蒙在枕头里,闷闷道,脖颈红了大半,她岂会不知道自家相公这几天一直都在忍耐。
低低的笑声从背后的胸腔传来,“娘子,你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后背上压着的重物咻地消失,离儿侧脸看去,自家相公已经飞快地奔向了厨房,那速度快得令人咋舌。没多久二疤便端着两碗疙瘩面疾步走了进来,这面还是上回赶集的时候买的,离儿想二疤一个人过活的时候定是不吃这些的,买这些也只是为了自己能够吃得好些。
二疤将热气腾腾的面吹了又吹,递到离儿面前,眼里尽是宠溺,“娘子,虽然还是烫了点儿,但是冷的话会不好吃的。”
离儿笑眼弯弯,接过二疤手里的大碗面,大口大口吃起来。偷偷看了眼二疤,虽然吃得很快,但是样子却不显粗俗,也没有发出很大的吃面吸吮声,反观自己倒是包了一大口饭,腮帮子鼓鼓的,离儿不禁有些赧然。
不等离儿发话,二疤已经收拾了碗筷,那忙碌的身影看得离儿羞愧极了,怎么感觉自己是好吃懒做呢。待到一切收拾妥当,离儿有些紧张,她知道自己的冬天来了,而二疤的春天来了。
矫健的身子一跃而上,离儿已经被二疤死死压在身下,激烈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最后定格在那一抹红,来回吮吸啃咬,大手当然也不闲着,火急火燎地褪去离儿的衣物,然后自己的随意一扯,不一会儿两人就坦诚相对,离儿白皙的肌肤和二疤古铜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刺激着人的眼球。肌肤相触的感觉异常清晰,离儿不禁缩了缩身子。
“相公,我们还没洗漱呢。”
断断续续的声音自离儿口中传来。
“没事,等会儿我带你去河边……”
二疤趁着吻离儿的间隙心不在焉地答道,声音低沉,魅人心弦。
将离儿的粉唇蹂躏许久,直到唇瓣变得红肿才不舍地退出自己翻搅的长舌,不忘带出一丝暧昧的银丝,羞红了离儿的脸。吮吻一路而下,留下一个个粉紫的草莓。
“痛——”
离儿轻呼出声。
“乖,忍一忍。”
二疤轻声诱哄,力道却是一点儿没减轻。离儿身上红红紫紫的都是二疤的齿印,暧昧惹人遐想。大手不知啥时候抚上离儿的雪峰,伴随着低低的笑声,“娘子,好像比上回大了些。”
“滚!”
离儿修长的小腿蹬了蹬二疤的身子,二疤笑声更大,“害羞做啥,我们是夫妻。”
大手恶意地揉捏几下,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不错,弹性也更好了。”
“尤君洛!你无耻!”
离儿忍不住破口大骂,小脸蛋变得红扑扑的。
二疤笑应道:“娘子在这个时候还记得为夫的名字,为夫好感动。”
见小媳妇又欲骂什么,连忙俯身含住唇瓣,死死堵住她的话语,抡起的花拳绣腿全被他轻易束缚住。轻轻箍住离儿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隐忍许久的欲望在幽径外徘徊许久终是畅快淋漓地长驱直入,一贯到底。
离儿娇呼一声,攀住他的肩膀,承受二疤激烈的欢爱。急躁猛烈的进攻一刻不歇,反而有愈来愈猛的趋势,粗噶的呼吸和低微的娇喘交杂缠绕,情|欲的味道越来越浓,弥漫了一室……
待到激|情逐渐消退,二疤翻了个身把离儿搂入怀里,两人经过这么激烈一战,身上都是黏糊糊的,再抱在一起,差点儿没粘在一块成为一体,可是二疤乐见其成,恨不得把小媳妇整个揉进怀里。
离儿困倦地躺在二疤怀里,感觉到自家相公身上黏黏的,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小嘴微嘟,指尖戳了戳二疤结实的胸膛,娇嗔道:“身上黏黏的,洗澡去。”
二疤听闻,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凑到离儿耳垂边,低声问道:“娘子身上也是黏黏的,要不要一块洗?”
说完,舌尖舔了舔晶莹的耳垂,然后又不知餍足地轻轻咬了口。
离儿现在脑袋晕乎乎的,哪里知道二疤在说什么,只听见洗澡两个字,便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小媳妇的亲口允许,二疤脸上是遮不住的奸笑,一把将离儿从床上打横抱起,足及了一双草鞋就往屋外走。
凉风吹过,离儿睡意醒了大半,见到眼前的情形,惊得大呼出声,“相公,你这是做什么?!”
尤二疤竟然就这样抱着她朝屋后的小河沟走去,难道他不知道两人现在可是不着一物,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光|溜溜地在外面瞎溜达?!离儿羞得只想找个缝儿钻进去。要是被外人看了去,她可以立马撞墙去死了。
“娘子莫怕,这山上就咱们俩,穿不穿衣服都一样。”
瞧瞧,这理由简直无懈可击。
离儿早在心里把尤二疤骂了个遍,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怎么会是她的相公?离儿努力蜷缩着身子,挡住外泄的春|光,可是啥遮蔽物都没有,能挡住才怪。二疤低沉地笑出声,透过胸腔清晰地传入离儿的耳朵,一双小手在皮糙肉厚的腰间软肉使劲掐了几把,直到二疤嗷嗷叫唤几声,才好心地住了手,其实二疤一点儿不觉得疼,只是给小媳妇一点儿面子罢了,真难为她小手掐了那么半天,手不酸吗?他都开始心疼小媳妇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