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来”
“快看,那有一个地球人,她应该是在打理植物”
那个带着草帽的老大娘远远就看到两个褐色的庞然大物,愣在那里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全身已经做好狂奔的准备。
她从包里拿出翻译枝带到头上。
“您是在打理植物吗”
她问。
“嗯……嗯呢”
老大娘迟疑着说。
“这天的光线可真足啊”
大娘扭了一下头,眉头紧皱。
“我们不是坏人,只是外地来的”
她说。
“真新奇”
她用方言说的。
“我来帮你打这些干瘪的植物吧”
“不用了,不用了!”
“来吧,我不费劲的”
大娘一下跑到旁边,而她则抄起廉板,在空中甩了起来,猛的坠到地上,并且越来越快,菜籽和壳子飞蹦。
“做的真快啊”
大娘说。“你们是城里来的吧?我老在就在电视看过很多奇形怪状的人”
“是的,大城市”
廉板碎成两半,太阳斜半空,风吹着有些凉了。
大娘点着一根烟,她也在尝试着。
“来一根吗!这东西和我们那的飞丝简直一模一样,你的最爱”
非利终于拿上了烟,解脱,缓解,愉悦,转瞬即使。她和大娘聊着天。他倒在温暖的干壳上。余光不愿意注意太阳已经到了天边,光线像被挤压了似的格外得引起情绪。
他的星球生了意外,毁灭了,但有一种强烈的能量也许能挽救一切,那股力量就在在于那只海怪,也就是被他父亲还有那群大人叫做变异生命体的物种。可那些离他是那么远,那么的不真实。他还有什么呢。
“我们该走了”
菲利说。
“天是有点晚了”
她说。
大娘拎着袖子,把抽剩的烟都给了她。路上她很高兴。
“我就说我们该来吧。这地方不比我们星球差”
她说。
他们翻过了墙,打开黑色玻璃门,走道边坐着他的父亲。
“你们了做什么”
“我们……”
菲利不知道说什么。
“我们出去看了看。放心这附近没什么人”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