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生存?请不要侮辱这两个字好吗,你那是为了自己荣华富贵吧!你觉得七岁孩子没杀伤力是吗,要等她把你女儿打死了还算吗?”
“我……”
“还有,”
我气得胸口闷闷地疼,“我也很想知道,明明是王先生自个女儿打了人,还摔了古董,为什么却是橙橙被关了禁闭,还得挨饿两天?”
“……”
“你特码想过,那还只是个话说不清楚,走路都常常会摔跤的小孩吗?她那么小啊,你们居然关、她、禁、闭!王太太,我就问你一句,你还记得是自己是个人吗?你简直是个畜生!不不,你连畜生都不如!”
“我,我那是……”
王太太被我骂得脸一阵红一阵青,想反驳又词穷,最后,她只得梗着脖子,摆出强硬的姿态,“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只要仇大师来帮我们这个忙,多少钱我们都出得起!”
“哦?是吗?”
我怒极反笑,“行啊,先拿几十个亿来当订金,事成之后,再出五倍,你觉得行,这个委托我们就接,怎么样?”
“几十个亿,还订金?”
王太太一下子蹦了起来,瞪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你怎么不去抢?”
我悠哉地继续坐在沙发上,还抽空轻哄着小孩,藐视地侧着抬头:“刚是谁说多少钱都出得起的?我告诉你,仇大师可是很忙的,比这价钱高的都有人巴巴地捧到他面前,还得恭敬谦卑,你倒好,一点小钱倒嚣张起来?对了,我刚好像没说清楚,我刚说的,可是mei金哦!”
王太太气得直喘,手指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最后也只能老调重弹:“要怎么做也得是仇大师来决定,你凭什么在这里大言不惭的,有种、有种你让我自己跟仇大师说!”
“不好意思,仇大师说了,我可以全权代理,如果这位太太实在付不起订金,那么,”
我手比着门的方向,“请吧。”
“你、你……”
王太太“你”
了半天,看她气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我想着她会不会就这么昏过去,她竟然往凳子上一坐,“那我就在这等,我非得等到仇大师回来不可,我非得亲自问问他,这么漫天要价,到底是不是他的意思,哼!”
我冷笑,以仇诗人那暴脾气,这确实不会是他的意思,他会直接将这个女人丢出去,并且在门外书写:畜生不得进入!
但她要这么窝在这里,确实很碍眼,我怕我再忍下去,会忍不住到厨房里拿把菜刀,让这里成为案发现场的的。
于是,我问道:“橙橙已经被她姥姥舅舅带回去了?”
“是啊,不是说了吗,为了这事,我都被我妈打了一巴掌了。”
打得好!
“所以,你们家这事,也影响不到橙橙了是吧?”
她狐疑地看着我:“是、是吧。”
我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办了。”
在她困惑的眼神下,我悠然地喊道:“黑蛋!”
黑蛋懒洋洋地站了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将这个女人,给我拖出去!”
黑蛋低吼一声,如一只猛虎般朝王太太扑过去,那尖尖的獠牙,锐利的爪子,暴露在王太太眼前,王太太惊恐地发出尖叫,黑蛋还没碰到王太太,她就昏过去了。
我知道,肯定黑蛋又用了什么幻术,让王太太看到了非常吓人的东西,黑蛋跳下沙发,咬住王太太一只手,迈着优雅的猫步往外走,小宝从我身上溜下去,殷勤地给黑蛋开门,让黑蛋将王太太甩出去,任由她躺在外面的地上。
“好了小宝,带上你的小包,要到妈妈家里去了。”
我看看时间,回我那窝待两个小时,再回这正好做晚饭,一会还得问问死人,要不要回来吃。
小宝背上小僵尸背包,给黑蛋脖子上带了个领结,那领结里是有小空间的,装着它的口粮,我也背上自己的包,牵着小宝领着黑蛋,出门,锁门,越过地上的王太太,撑着黑伞,高高兴兴地出门。
小宝第一次到我这房子来,房子是客厅跟卧室打通的,被我铺着地毯,外头有个阳台,厨具洗衣机什么的都在外头,房间里就是一个较为温馨的场所。
孩子一进去,就和黑蛋倒在地毯上打滚,玩一会再窝一起用我的电脑看动画片,他一点不害怕,还说这里都是妈妈的味道。
我可没办法像他那么乐观,一想到我这房子里可能藏了一颗人的心脏就打抖,在小宝跟黑蛋玩时,我悄咪咪地在我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屋里搜寻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
找到最后适应了,不那么怕了,就捧着手机窝在懒人沙发上看小说,看了两章后想起,我有一本小黄文还在仇诗人那里呢,他一直没还给我!
哼,他绝对是个闷骚的男人。
傍晚,带小宝和黑蛋回仇诗人的家,门外的王太太已经不在了,她只是吓晕,昏不了多久,估计醒来时怎么敲门都没人理就走了吧。
我不想理会她,不管她和王家父女会有什么后果,都是他们自己造的孽,我可没那么好心去帮他们。
不过,晚上仇诗人回来时,我还是把这事告诉了他,心里多少有点忐忑。
万一真闹出什么认命,我算不算见死不救?
但他听完我的讲诉后,仍旧扒着饭,见我没声音才抬起头:“看着我做什么?”
“额,对我这么处理,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不是说了,这些私底下的委托,接不接全看你,你这记性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