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乐颂回来的这段时间,已经足够傅炀杰整理好自己的状态和情绪了。
他大一时候拿下大创国奖的决赛场都没如今这么紧张。
乐颂开了门进来。
今天温度降了些,乐颂出门的时候身上穿了件白色的圆领毛衣,只有手肘位置有一圈绿色的褶形花纹。
再加上这人对于自己的形象一直打理良好,这会儿真的只能看成他的学长。
见傅炀杰没有像往常一样过来接他手里的饼,乐颂也是有些奇怪。
不应该啊,他拎着一路回来,身上都被熏上了不少饼的焦香,怎么这会儿反而没了作用?
他将饼放到了桌上。
他这儿是单人间,倒也不担心傅炀杰来了会影响到别人。
傅炀杰也没站起来,就坐在他的椅子上,神智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回来了也只是抬眼看一看,又继续低下头了。
这显然和傅炀杰平时的状态大有不同。
乐颂甚至一度怀疑傅炀杰是不是感冒了或者是烧了。
不然为什么反应这么迟缓。
他走过去,在傅炀杰面前蹲下。
那张成熟和少年气并存的俊逸面容在面前不断放大,直至稍有动作就会直接贴上。
傅炀杰后知后觉般往后仰,以躲开乐颂的接近。
乐颂也不恼,就此蹲下。
“怎么了?跟我说说?”
乐颂去牵他的手。
能感觉到傅炀杰是有点想躲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没有躲了。
“怎么了?今天不是主要在寝室没怎么出去吗?”
乐颂继续温声询问。
傅炀杰最吃这一套。
他确实是很想弄清楚,为什么乐颂会无缘无故在他身上花这么久的时间,所有的行为又是奔着更进一步的关系过去的。
“你到底为什么会来找我?”
乐颂原本以为是其他事情被傅炀杰知道了,听到这话还松了口气。
乐颂的没直接接话,被傅炀杰视作了心虚。
“这么难回答?”
傅炀杰既然开口了,就不打算什么都没得到就作罢。
“那倒不是。”
乐颂开口就拿回了主动权,“只是我的答案你能接受吗?”
明明是蹲着的人,比坐着的足足矮了一大截,气势上反而是直接压制了对方。
“你都不说,怎么就知道我能不能接受?”
乐颂越是这样遮遮掩掩,傅炀杰就越是觉得里面有问题,而且问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