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六个孩子也很执着。
蓝天很肯定的告诉警方:“我和弟弟们就是安静的枷锁。”
蓝地也说:“我们就是虐待安静的工具,她有多疼爱我们,就被拿捏的多死,虐待的多狠,这么点逻辑,你们警方还能不懂?”
蓝合眼眶红了一圈,轻声接了大哥二哥的话:
“拿我们做要挟,常年精神操控,这种虐待又毒又隐晦,没有证据就不能伸冤吗?”
其中一个做笔录的警察,翻着手中厚厚一本笔录,公式化的询问道:
“你们再仔细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物证?”
孩子们彻底蔫巴了,拿不出任何物证,全凭一张嘴。
蓝天绝望的摇了摇头。
“生母所有遗物都被父亲清理了。”
蓝地拳头攥的骨节咔咔响,从牙缝里挤出话:
“就连她居住过的阁楼都被毁了,两年前重新装修过,如今成了杂物间。”
他们只恨自己当年小,没能力护住这些,直到奶妈自杀,他们才现,她可能是生母,竟遭受了十六年的非人折磨。
“她当年怀上了第七个,遗言上说,多一个没名字取。”
“她体内被植入了马蝇幼虫,活得很痛苦。”
“妈妈真的是被人害死的,我们要怎么做才能为她伸冤?”
“我们最近在医院录了很多名义上母亲的一些过激话,不知道能不能作为罪证?”
闻言,为的警察大叔赶忙伸手讨要东西。
“拿来我看看。”
蓝地把手机递了过去。
警察叔叔们认真听完所有录音,没有提取到一条能够证明‘蓝图海和薛美珍迫害安静’。
孩子们多次试图引导薛美珍说出真相。
薛美珍很警惕,没承认口中‘贱人’说的是安静,也不承认‘小贱种们’说的是六个孩子。
虽然录音中能听出,她拿‘小贱种们’威胁‘贱人’,但没有明确的姓名,更何况是在她因毁容精神失常的状态下录的音,是不能作为证据的。
蓝天也清楚这些没用,尽量保持着理智,礼貌的询问道:
“要是没有任何物证,对方拒不认罪,我父亲最多能定个什么罪?毕竟我们不是正常的婚生子。”
警察们沉默了几秒,给出了一个令孩子们难以接受的答案。
“dna鉴定,安静确实是你们生母,游轮上那段监控,证明她确实是死于自杀。”
“代孕犯法,我国法律上明令禁止,以任何形式买卖配子、合子、胚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