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惴惴不安的低着头站着。
“听说,你们两个话格外的多。”
葛嬷嬷慢慢的走过来,狭长的眼盯着二人。
“葛嬷嬷,我们再也不敢了。”
“葛嬷嬷我们错了。”
林紫和薛碧对视一眼,连忙求饶。
她们两个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说话,偏偏把她们两个拎出来。
难道,是因为得罪了苏清欢。
“我没说你们犯错,慌什么。”
葛嬷嬷粲然一笑,伸手抓住林紫的手:“只是二位,在宫中可不能光说话不做事。”
“话多,事也要做的多才行。”
“今日起,你们就负责浣洗雉鸠宫所有人的衣裳,直到考核结束为止。”
葛嬷嬷三言两语,就敲定了此事。
“葛嬷嬷,我们两个也要应选女官,这么多人的衣裳,我们哪里洗的完?”
“是啊,每日学完东西,都已经腰酸背痛,我们根本做不完的。”
林紫和薛碧连忙跪地求饶。
葛嬷嬷摸了摸耳坠,斜着眼扫了一眼跪地上的两人,像是无奈道:“你们说的也有道理。”
“这样吧,雉鸠宫里,除了受伤的苏清欢赵思容之外,所有人都得自己浣洗衣裳。”
众人纷纷一愣,几个忍不了这委屈的直接站了出来。
“葛嬷嬷,你罚她们两个就罢了,我们可没有做错什么。”
“是啊,浣衣衣裳是下等宫女的活,我们是来应选女官,弄糙了手怎么办?”
“长这么大,我就没有自己洗过衣裳,虽然是春日但井水生冷,手冻坏了还这么考核。”
葛嬷嬷回头看着面前的几个刺头,像是看傻子一样轻蔑一笑。
“把她们几个人的名字记下来,送到浣衣局去。”
“从今日起,她们就是浣衣局的宫女了。”
轻飘飘的两句话落下,那几个出头的女子纷纷像是炮仗扔进了湖水里,哑巴了。
苏清欢暗暗摇头。
宫女和女官简直云泥之别,若是富足的位置还好,浣衣局那等磨劳人的地上,不出几年就会一身的病痛,更别说宫女到了三十岁才有可能出宫。
若是在浣衣局,除非有天大的机遇,不然到了三十岁,只怕一身都蹉跎了。
其他女子也不傻,反应过来后,一个眉眼稚嫩的女子冲上前讨好道。
“葛嬷嬷,咱们有话好说,我们几个不过是一时糊涂,我爹可是光禄卿大夫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