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话说出来,不就是火上浇油吗?
“当然,我相信曹国公也办不成这种事来,倒是他知道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在外面仗着他的名头胡作非为,不知道作何感想。”
李景隆气的拍了桌子,指了指王布犁说不出话来。
“哎,小公爷不是不讲道理之人。”
宋典史连忙站起身来找补道:
“咱们抛开这些不论,就是小公爷觉得那妇人有冤屈,想要打抱不平,是好心。”
“对,好心办了坏事。”
王布犁说完之后就反应过来了。
李景隆一向如此。
这就是他啊!
我跟他这个大明战神较什么劲,没意思。
饶是宋典史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倒是王布犁站起身来,向着周遭人拱拱手:
();() “事实胜于雄辩,不如我们先把这案子破了,谁输了,谁在胜春楼摆酒席,此事就当了了。”
“好啊。”
李景隆立马就被王布犁的话给带歪了:“我要给这个妇人洗清冤屈,我赢了,你就别当这个典吏了。”
“对对对。”
宋典史松了口气,王布犁终于给了个台阶下。
“哎,不对。”
宋典史可不能让王布犁走。
“无妨,那我要证明这个妇人就是杀人凶手。”
王布犁拍了下宋典史的假手,小声道:“查案子,他就是个雏,怕个屁。”
宋典史这才松了口气,这话他信。
“呵。”
李景隆指着自己道:“我便亲自跟着,看你如何把一个妇人给冤枉进大牢。”
王布犁随口问道:“你需要几天时间能破案?”
“啊?”
李景隆被王布犁给问懵了,他未曾查过案子。
“破案都要有期限,否则下面的捕快都得挨板子。”
宋典史给解释了一句。
“你要几天。”
听着李景隆的发问,王布犁哼笑了一声:
“只要小公爷给我拉来五头活的大肥猪,我一个时辰内就能破案。”
“嘶。”
听到一个时辰破案,饶是李景隆也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子这么狂的吗?
宋典史哈哈一笑,拍着王布犁的肩膀:
“小爷,你这么快就有思路了?”
“那妇人是第一次杀人,一点经验都无,苦主的尸体都搬来了,如何看不出来手法来?”
王布犁瞧着李景隆伸出手道:“还得小公爷提供五头大肥猪,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好!”
李景隆站起身来指着王布犁:
“我倒是要看看,伱怎么用五头大肥猪破案。”
啪啪啪。
三掌击下,赌约定下。
李景隆哼笑一声,等你丢了差事,我看你还怎么拿大明官吏这个身份当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