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龙崎樱乃一如既往地想要和他搭话,但是一转身他就像风一样溜得无影无踪了。
越前龙马还是老样子,背着网球包拿着妈妈做的便当就来到了顶楼,这里没有人会来,安静又温暖,越前龙马一向是在这里享用他的午餐之后,再美美的睡一个午觉。这里偏僻,但阳光很好,越前平时一躺在这里,睡意就会自动弥漫。可是今,也许是因为苏词月受伤转走的关系,也许也有那个来的没眼色的直愣子的原因。总之,很可惜的是,他,越前龙马,失眠了。
叹了一口气,越前龙马起身,拿上东西,打算去网球场打网球打一下时间。
……
刚刚走到网球场门口的时候,越前龙马看见了队长手冢。他站在场外,正在看着普通的队员们训练,看起来面部线条柔和了一些。越前龙马刚想和他打个招呼,就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家伙像风一样哧溜一下跑到队长面前,面色潮红,表情紧张,动作非常大的弯下腰,一鼓作气递上了一封粉色的信。
……
不管是怎么看,越前龙马都觉得这个奇怪的转学生是在向他们尊敬的队长表白。
嗯?!
越前龙马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件事情,周围的人也被织原望舒的大动作吸引,出了一阵唏嘘声。所幸,日本对之后这种事情接受度比较高,所以也不含什么恶意。
越前龙马愣愣的盯着那封信,只觉一股无名之火怒从心起,烧的他失去了理智。
他几步跨上前,想阻止织原望舒的“表白”
行径。
可是不遂人愿,没有当事人注意到他,手冢看了一眼信,就接了过来。
越前龙马楞在原地,“你为什么要和队长表白?”
织原望舒表情比他还要震惊,“什么表白?谁表白?我向谁表白?”
越前龙马看着他比他还要迷茫的表情,走丢的理智好像找回来了,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有点尴尬,他轻咳一声,看向队长,手冢的表情非常难以形容,总之就是一言难尽,看向越前龙马的眼神中包含了“没想到你思想这么龌龊”
“年纪轻轻不学好”
一系列意思。
手冢扬了扬手中的信,上面粉色的封皮上赫然五个大字——“入部申请书”
。
周围人一哄而散,越前龙马死死盯着这几个字,试图找一个正当的理由,“你为什么要拿粉色信封装入部申请书?”
“那个,对不起,信封是我借给织原君。”
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龙崎樱乃怯生生的举起手,道。
于是,三饶目光又集中到了表现奇怪的越前龙马身上。三饶目光如火如炬,越前龙马不甚自在,尤其是来自当事人——织原望舒不解疑惑的眼神,让越前头下的耳朵悄悄红了。
龙崎樱乃是个善良的女孩,不忍喜欢的男孩为难,主动解释了起来,“其实,要从二十分钟之前起……”
二十分钟之前,没有成功和越前龙马搭上话的龙崎樱乃忧赡叹了口气,还是努力扬起温和的笑脸,履行班长的义务,带着同学——织原望舒熟悉校园。
龙崎樱乃带着他一路从教学楼走到食堂,再走到医务室,最后,来到了社团活动的这片区域。
龙崎樱乃一边走一边,“织原君,这里就是我们学校的社团了,有网球社,羽毛球社,篮球社,乒乓球社……你看,前面就是我们学校的网球社了,不久之前我们网球社刚刚夺得了分区预赛的冠军,是非常有潜力的队伍。织原君要是感兴可以去看看。”
织原望舒好奇的追问,“听起来不错,可我没有打过网球,一点也不了解。也可以参加的吗?”
……
织原望舒好奇的追问,“听起来不错,可我没有打过网球,一点也不了解。也可以参加的吗?”
“当然了。”
于是龙崎樱乃带着他参观了一下网球场,对此颇感兴的织原望舒当即决定加入网球社。
可是并没有带信纸的织原得到了龙崎樱哪友情帮助,写下了这封粉色的入部申请书。
听完前因后果的越前龙马知道是自己大题做,一惊一乍过了头,但此时羞耻感爆棚的他并没有深究这股无名之火从何而来,只能故作镇定的点零头。
手冢并不想浪费时间,就不追究下去了,开门见山的问,“你怎么这个时间来入部?”
日本的开学时间是四月初,现在已经四月底了,手冢故有此一问。
织原望舒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脑袋,“抱歉,我是刚刚转学来的生。”
提及转学,手冢想起了那个气呼呼的女孩,眼中闪过了一抹伤福他点点头,找来大石,把这件事交给他处理,就离开了,毕竟作为队长兼职经理工作的手冢很忙。
大石和蔼可亲的询问了织原望舒他的班级姓名之后,让他交了一入社费用之后,就让一旁无所事事的越前龙马带他熟悉一下社团活动了。
龙崎樱乃早在刚刚就被老师叫走处理事情了。
于是只剩下织原望舒和越前龙马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