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报复你?”
顾凉漫不经心地把镯子套回手上,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花心思算计。”
谢毅看向顾行川,“少卿大人!学生誓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顾行川瞥了眼顾凉,道:“带我去他房里看看。”
留下一群书生,顾凉跟着顾行川来到谢毅的房间。
玉壶指着他床头的暗盒,说道:“小姐的镯子就是在里面找到的,奴婢还在他后院现了许多粘土。”
顾行川翻着暗盒里的东西,现几个很奇怪的物什。
取出来一番观察,“这些是烧陶的东西,你藏着这些做什么?”
“这些东西好生奇怪!话说小姐和夫人前日刚在竹林边的墙根底下,险些被一个陶罐砸到!是不是与你有关!”
玉壶突然难,谢毅慌张的眼珠乱转,心虚的拔高声调:“你别污蔑人!我没有!”
“那你一个读书人,藏着些做什么?”
顾凉瞥了过去。
谢毅道:“只是喜好,三小姐这也要管?”
“这些用具都有使用的痕迹,你说是爱好,那你做出的那些陶器呢?”
谢毅磕磕巴巴:“我、我都摔碎了……都不、不能用!”
“三小姐!”
府卫从后面绕了过来,“属下在他房后,现了制陶的痕迹!还有一个地方好像烧过东西,属下在地底下挖出一堆碎末,还有一截没有烧完的布!”
玉壶大喝一声:“好啊!果然是你干的!大少爷,这是奴婢前几日在小姐和夫人遇袭的地方,找到的布料,您看看跟他烧得是不是一模一样!”
“我没有!不是我!”
谢毅满头大汗,越是心虚叫唤的声音越高,只可惜整个屋子里没有人信他。
顾行川面不改色,得知前几日母亲遇袭的凶手在眼前,他甚至眼皮都没动一下。
半晌才低沉着声音,敷衍地说道:“好大的胆子!立即押去大理寺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