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开始暧昧地往他的身下摸去,声音也越发低了下去:“是啊,直接把滕永悦擒住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咱们皇阿玛那时不过十来岁的光景,就敢诱杀鳌拜,确实是胆色过人,反之,与鳌拜磨磨蹭蹭地斗法,剪不断理还乱,反而会多出许多事端。”
胤禩蹙眉细思,道:“可是,他难道不会提防你们这一手?话说滕永悦也是在朝中历练多年的老狐狸了。”
胤禛说:“这段日子他被我们搞得灰头土脸地,经常要去小皇帝的御书房说明情况,次数多了,也就会放松警惕,麻痹大意了吧。另外,咱们得先联系好京城的劲锐守卫,将紫禁城护住,再于某次宣召滕永悦进宫,一举将他拿下后,马上厉兵秣马,把滕永怡抓了,唔,然后开始在京城清洗他们的势力,……唔……‘擒贼先擒王’,这词儿用得恰当,真应景儿,我现在可不就是在‘擒贼先擒王’吗?”
说着,胤禛已经拿住了胤禩的要害,又开始搓揉了起来。
胤禩:“你给我合适点!昨晚上还折腾的不够啊?啊……唔……”
于是,某人又卑鄙地得以一逞兽|欲。
五个月后,胜负见了分晓,小皇帝终于荡平了忠勇、忠顺二王的势力,二王均伏诛,原皇后乃是忠勇王之孙女,闻讯后自缢身亡。此外,不光是两座王府里的人全部被屠戮之外,与其有牵连的官员亦是灭族的灭族,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终于肃清了朝廷。
贾珠的官职升的很快,不过是一年的光景,就官拜一品,任内阁次辅大臣,吏部尚书,并文华殿大学士。
贾琏任正二品吏部侍郎,并建极殿大学士。
贾府一下子出了两名朝廷重臣,呈现家道中兴之势,一时在京城传为美谈,风头无两。
加之都是青年才俊,虽然玉有微瑕,一个呢,有克妻的传闻,另一个则曾纳妇,但是和当下炙手可热的权势相比,又算得了什么?眼看着二人孝期将出,京城中又适龄女儿的人家都跃跃欲试,暗暗地拜托媒人,届时好去说合。
如此一来,就连贾宝玉、贾环等人都成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话说有这样威风八面的兄长,还不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
话说这里,太后虽然仗着身份尊贵兀自屹立不倒,但是威信已经大打折扣,不能再像从前那般伸手朝政了,便又开始在空出来的皇后的位置上寻事,几次三番要求小皇帝将皇贵妃扶为皇后,小皇帝如今已经坐稳了龙椅,便不肯再由她摆布,暂且由着皇后之位空置,太后吃了个瘪,又出新文,便命户部采选秀女,充盈后宫。太后打的算盘是小皇帝现在翅膀硬了,不听话了,能将自己的心腹立为皇后当然最好,毕竟皇后和一抓一大把的妃嫔比起来自然是关键之关键,但是,现在不能独断专行的情况下就广泛撒网,把小皇帝选进来的秀女全部拿下,万一这一堆人里面出了未来的皇后人选,岂不是也算是捉住大鱼了?
小皇帝一看户部报上来的名簿就知道太后没安好心,哪里还有兴趣?后来灵机一动,便和贾珠等倚重的官员商量,若是有知道的闺阁之秀,亦可杂入其中,免得后宫妃嫔尽为太后之羽翼。
胤禛当时没留意,后来转念一想,家里不久有两位正当年的姑娘吗?贾探春乃是同父异母的妹妹,贾惜春乃是贾珍之幼妹,可惜贾惜春被其兄牵连,估计是没什么搞了,再说,年纪也小了些,只有等其年纪大些在寻觅个合适的人家把她发嫁了。贾探春倒是可以塞进去,胤禛和她有些微接触,知道她素有才名,又兼蓄志高远,如是入宫为妃,料想应该是趁了她的愿的。不管怎么说,这辈子算是投世为她的哥哥,还是给她谋一个好的去处吧。胤禛暗自忖度道。
想起姑娘们,胤禛便想到那林黛玉了,她比探春大一岁,该是十三了吧?如今贾赦死了,贾老太太也死了,贾政又离家了,她再这般住在贾府好像蛮奇怪的,难免要叫人在背后嚼舌根、说东道西的。再者,胤禩如今无妻,再有一年就脱了孝期,与十四岁的姑表妹林黛玉正是“男当婚”
、“女当嫁”
,兼之郎才女貌,听上去真是一段好姻缘啊。
如此一想,胤禛便坐不住了,联想起那日正是林黛玉夜晚遣了丫鬟送了点心来与小八的,也正是那日终于把小八吃到了嘴里,胤禛才解了疑虑心思,又加之公事繁忙,就混得后来都忘记了这一茬事情,这时候想起来,胤禛越想越觉得是根刺,非拔了不可。
一只脚才跨出来了门,胤禛转念一想,又缩了回来:以前是以前,现在小八和自己虽然算不得蜜里调油,却和以前比是大不相同了,尤其是在床事上,那叫一个契合啊,小八也是深得其乐,往往会被抽得射出来,从这一层上来说是突飞猛进也不过分的,现在的小八想来是不会喜爱女人了吧?林黛玉和薛宝钗不同,小八对她明显比对其他的姊妹都要熟稔,要是自己先斩后奏,草率地代为处理了林黛玉的婚事,小八事后知道了我原是怀疑他才会如此,还不得跳脚?要是小八压根儿没那个意思,依着他的性格,一定会恼羞成怒,然后翻脸不认人的,那可就难得圆回来了。胤禛不愿意为了一个还不知道究竟算不算得上是情敌的林黛玉而与小八结怨,坏了现在的美事。
可是,就这样算了,绝不是胤禛的性格,咱四大爷一贯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
哎,有了,胤禛灵机一动,不如去编个谎话去试探试探小八的态度吧,也顺便看看他如今对我究竟是怎么个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