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心重新悬了起来,“哥我真的在忙。”
“就没有问题想问我吗?”
“没有。”
时柯羽语塞,半晌道:“你在逃避什么?”
“我没有。”
语气带着丝埋怨。
听出他语气不对,时柯羽没再继续问。
回到对门,时柯羽顺手从飘窗柜上抄起一包烟,刚要抽出来一支。但手一顿,给塞回去了,然后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接着拉着椅子到门口,正对着白毅染的房门坐下。
接下来的数个小时内,白毅染听着时柯羽开了两次会议。
开完会后他又听见时柯羽打电话。
“张姨,午饭还没好吗?”
楼下的人拿着手机手足无措,平常不是这个点吃饭啊,“我马上去做。”
……
手里捏着对门钥匙的人一次又一次抬起手看时间。
正午十二点。
时柯羽实在忍不了了,站起来握上对门把手就准备开门。
好巧不巧,电话响了。
是张梅打来的,说午饭做好了。
时柯羽合了下眼,将钥匙取出,改而敲门,“下去吃午饭了。”
白毅染像只被猫守了一夜的小鼠,疲惫,但依然处于警惕状态。听到问话,他立马就答:“我不饿。”
时柯羽声音沉了些:“是可以不吃饭的吗?白毅染。”
屋里顿时没声了。
“……吃饭的时候你不准讲话。”
他开始讲条件。
时柯羽彻底合上眼,一不做二不休:“出来,我们谈完再吃。”
白毅染:“不吃。”
白毅染:“不是,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