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感觉到痛。。。。。。”
宁淼回道。
得为自已没怀上埋点话。
不然,给得又多,又同时达顶,没怀上说不过去。
金氏:“啊?你没到吗?”
宁淼摇摇头:“太痛了。。。。。。”
金氏皱眉:“不应该啊,痛就刚开始一会儿,后面就好了呀,你们时间久吗?”
听老宋说,挺久的。
“蛮久的。”
“那是他太粗鲁了?不应该啊,看他文质彬彬,翩翩君子,应该很体贴的呀,莫非是他那什么太大了?”
金氏问。
宁淼差点被自已的口水呛住。
这是能讨论的吗?
这是非要讨论的?
“是我第一次太紧张了。”
宁淼回道。
“好吧,”
金氏虽有些不悦,却也能理解:“没关系,第一次紧张也正常,好在他给得多。”
说到这里,她又想起什么:“对了,你们姿势如何?是你平躺,他在上面吧?”
宁淼:“。。。。。。”
果然不出她所料,还是到了这个问题。
未等她回答,金氏又道:“另外,记得下次做的时候,在腰下方垫个软枕。”
宁淼点点头。
倒真是详详细细在教她啊。
她也确实记下了,若日后能用在宴墨白身上就好了。
“你感觉到出来了吗?”
金氏问她。
说实在的,宁淼真的不想回答,不想理她。
耐着性子摇摇头。
“没出来就好,”
金氏立马拉着她来到榻边,将她按坐到榻上:“快躺着,把脚抬高,躺时间久一点。”
宁淼照做。
她只希望对方快滚。
她躺好,金氏在她脚踝下垫了三个软枕。
“为了确保怀上,我觉得你们近期得多来几次。”
宁淼抿唇。
她猜得真是一点没错。
“三日后吧,三日后上巳节,我也好找借口出去。”
见她不再抗拒,且还主动提出时间,金氏自然欢喜:“好。”
——
拂雪苑
宴墨白站在窗台前,白壁璧纤长的大手执着一把剪刀,慢条斯理地修剪着窗台盆栽的花枝。
蓝影站在边上看着,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一根冒头的杂枝被剪掉,宴墨白放下剪刀,赤风上前递上帕子。
宴墨白接过,一根一根揩着自已的手指,淡瞥了蓝影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