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宫墨临看到信上的内容,脸色大变,一下子站了起来“噗!”
一大口鲜血喷腔而出,再次跌坐在床上。
“将军,属下才刚刚说过,您的身子需要静养。”
宫卓把他扶坐好:“可是云霄那边出什么事了?”
“准备马车,两匹汗血马拉车,本将军要即刻回京都城。”
于副将一听着急了:“这…将军若有什么事,不妨让属下代劳,您要…”
宫卓平静的说:“军医再把将军的伤口包扎一下,待会随行,属下这就去给主子准备马车。”
无论是于副将还是军医,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宫卓是将军的贴身侍卫,办事能力是一等一的强,在军营里也只有宫卓说话,将军才会听一些,为何他也不跟着劝一劝。
云霄出事了,那定然是沈小姐出事了,对将军而言,她若出事,那便是天塌了一般,他不是不想劝,是劝不动。
赢候府。
一个太医哆哆嗦嗦的跪在赢候面前:“侯爷里面的姑娘已经开始发热了,恐怕情况不太好…”
才刚刚过了午夜,他们都已经记不清赢候究竟发了多少次火了:“那就去想办法,去把宫中所有的太医都给我调过来。”
九泽面色铁青:“那就用上好的补品,总之人必须活下来。”
相对而言,顾建之是比较冷静的,坐在那里不言不语,仿佛不担心一般。
一个翻阅手札的太医激动的说:“前台医院院判的这份手
札里,曾经记载了一种叫做一品红的毒,看起来像受伤一般,只有仔细观察下才能发现有一点点的墨绿血液。”
迎侯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然耗尽了:“怎么治?”
那位小太医差一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手札上只记录了有这么一种毒药,并未记录解法。”
“废物,既然找到了是何种毒,那就去找解药。”
顾建之看了看天色:“请侯爷撤销,府中所有的防卫,莫要出手伤人,待会,会来一位老先生。”
赢候半信半疑,不过他最终还是撤掉了所有的防卫:“传令府中上下所有人都不得轻易出手。”
寂寥的夜里,京都城东郊一辆两匹马拉车的马车,正在玩儿命的往京都城里奔。
看着鲜血染透了袍子,宫卓还是有些忍不住的劝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是急,在这一时三刻,马车太过颠簸于将军的伤口…”
“话多。”
京都城西门有一对对官兵正在巡逻着,其中有一个官兵揉了揉眼睛:“我仿佛看到了两片衣角。”
带头的官差说:“许是你眼花了,小心戒备城楼以下即可。”
权力的中心经常会有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人,他们不过是一群守门的大头兵,又不是江湖高手,哪里有那能耐去计较啊。
赢候府。
一个黑衣人和一个灰衣长袍的老者落在了赢候府的上空,看到了一个格外醒目的光明小院儿。
“钟先生,您可算来了。”
顾建之
顾不上寒暄,直接将人拉到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