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承福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是你卖了的那个妹子。”
花承福一脸不信的看着她:“你是被打傻了吧?她能打的了你?”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钱。”
“你可拉倒吧,她嫁过去都把那个家败光了,哪来的钱。”
“孩子他爹,你听我说啊,最近她家又修房,又买新衣的。”
“修个土坯房也叫有钱?”
花承福鄙视的看了她一眼。
“你见谁家修土坯房,都是大盆大盆的肉招待的,她还把那三个孽子送到镇上的私塾来读书了,你想想看一个月私塾多少银钱?”
花承福这次倒是没有否定何莲,这上私塾一个月最便宜的村学都要二两,这镇上的怕是要更贵些,再加上笔墨纸砚,一个人最少一个月五两。
三个孽子就是十五两,这不是了是什么?
花承福眼里都透露出贪婪的光,何莲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有戏,继续游说:“孩子他爹,你去叫上我兄长,就说她把我打伤了,让她赔医药费。”
“她要是不赔,你就逼那个老不死的拿出卖身契,我们把她卖到窑子去,她可还是个邹,可比当初卖给老不死的值钱。”
花承福一想到当初想早点摆脱花浅眠,还留着一点良心才把她卖给了苏家,现在被何莲一说肠子都悔青了,就她那长相卖百八十两都是值得。
现在去找老不死的要钱也合情合理,这么一想就打定了主意:“你在这等着,老子要到钱就来救你出去,还给你买新布料。”
何莲一听就笑了起来,这一笑就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花承福打定主意就对着宋飚喊道:“官爷,我们商量好了,我去筹钱。”
宋飚听到了丢下手里的瓜子,拿了牢房的钥匙给花承福开了门,就让他快滚。
花承福从大牢出来,去镇门口拦了一辆牛车就往何莲娘家走去,她娘家啥都不多就兄弟侄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