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寒的吻,又凶又强势,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嘴唇被磨得生疼,叶绵绵下意识张开嘴。
傅晏寒长舌抵入,攻城掠地。
叶绵绵细腰被掐着,纤薄的背被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她被亲的脑袋往后一下一下地撞在墙上,片刻后,一只大掌垫在她脑后。
直到把怀里的人吻得动了情,他才喘息着放开她些许。
额头抵着她额头,气息凌乱,哑声唤她:“叶绵绵?”
“嗯?”
叶绵绵尾音发着颤。
傅晏寒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她的后颈,像逗弄小宠物似的,“今天四月一号。”
叶绵绵目光迷离,没听懂他的意思,“所以?”
“四月初八,是下个月15号,”
傅晏寒盯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睛,“我们满打满算,还能在一起44天。”
叶绵绵心跳倏地一窒。
随即一股锥心的疼痛在身体各处炸开,积压一晚的情绪全面爆发。
她的眼眶瞬间红透,她死死咬紧下唇,“你要订婚,要结婚,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明知道他们不会有结果,为什么还要把她架在道德边缘进退维谷?
傅晏寒捏起她的下巴,两人四目相对,他直勾勾地望进她眼底,“叶绵绵,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叶绵绵睫毛一颤,眼泪滚落下来,她狼狈地别过头,“我不知道。”
傅晏寒的手在虚空中停顿了几秒,他忽然后退了一步,嗓音落寞,“那你永远也不需要知道。”
叶绵绵坐在鞋柜上,看着傅晏寒转身,穿过走廊进了主卧室。
没有了他的体温,她遍体生寒。
傅晏寒是什么意思?
她看不透,也不敢深想,怕自己想多了自作多情。
次日。
叶绵绵一大早起床,她眼睛有点肿,昨晚睡前哭过。
她用眼影压了压,除了满眼血丝看着有点憔悴外,其他还好。
餐桌上放着西式早餐,外加一碗小米粥。
她有点意外,走过外摸了摸碗边,还是热的,情绪差点又压不住。
她转身,朝主卧室走去。
卧室门洞开,衣帽间里隐约传来几声轻咳,叶绵绵在门口站了站,抬手敲了下门。
“大哥,我进来了。”
衣帽间里没回应,只是轻咳的声音越来越频繁。
叶绵绵提步走进去,看见傅晏寒倚在沉黑柜门旁,微弯着腰咳嗽。
她快走了两步,走到他面前,“你感冒了?”
傅晏寒瞥了她一眼,把头转向一边,又咳了两声。
“你离我远点,感冒过给你。”
叶绵绵被他推到旁边,看他咳得薄唇都泛起不正常的殷红。
她连忙去厨房倒了杯温开水,想了想又去冰箱里找了老蜂蜜兑在水里,端去衣帽间。
“你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她举起水杯递过去。
傅晏寒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就着她的手一口气把蜂蜜水喝完。
他皱紧眉头,语气嫌弃,“腻。”
叶绵绵没好气地捧着杯子,“喝完了才嫌腻,可委屈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