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芸华拎着包转身往客厅走,傅晏寒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缓缓呼了口气。
“你给我过来!”
邓芸华在前面吼。
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叶绵绵浑身虚脱地躺在床上,后背惊出一层冷汗。
危机暂时解除,再来几回,她的心脏估计会直接报废!
客厅里,邓芸华抡起包就要往傅晏寒身上砸。
傅晏寒不闪不避,直勾勾地盯着邓芸华,邓芸华抡到一半,理智回笼,半途转了个道,把价值不菲的铂金包抡地上。
她语气严厉,“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傅晏寒掏出烟盒,咬了根烟含在唇齿间,声音模糊,“我和她各取所需,玩玩而已。”
邓芸华不信,“真的只是玩玩?”
“是。”
傅晏寒点燃烟,倚在沙发靠背上吐出一口烟圈,“但您要横加干涉,触我逆鳞,我可能就非她不可了。”
“你!”
邓芸华咬牙,“你要玩,可以去酒店开房,把人带回家里算怎么回事?”
“我以为只有傅家庄园才称得上是家。”
傅晏寒淡声道。
邓芸华深吸了口气,一时被傅晏寒噎得说不出话来。
傅家庄园是他家?
他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平时就住在这套大平层,谁不知道他把这里当家。
可她又无力反驳,毕竟他还把傅家庄园当成是他家,而不是住一晚就走的旅馆。
“你一直都是个有主意的,你说玩玩,我就信你只是玩玩。”
邓芸华说。
傅晏寒静静吐出一口烟圈,没接话。
邓芸华继续说:“婚前随便你怎么玩,但是你跟妍妍订婚后,我希望你能处理好这段关系,不要让她跑到妍妍面前去恶心她。”
傅晏寒眼底划过一抹阴沉,他似笑非笑地睨着邓芸华,“您那好儿媳妇说不定并不介意她的存在,乐意三人行呢?”
“你胡说什么?”
邓芸华感觉自己的血压蹭蹭往上飙。
眼看傅夫人快要气炸了,傅晏寒善良了一回,“妈,您知道薛定谔的猫吗?”
“什么猫,我跟你说人,你跟我说猫!”
邓芸华气急败坏道。
傅晏寒也不多解释,只说:“您不要试图打听她的身份,这件事您不干预,可能我睡腻了就分手,但您若干预,就只会有一种结果。”
邓芸华听懂了他的威胁,恨恨地咬紧牙关,“现在就护得这么紧……”
“那是我认为您并不需要知道她的身份。”
傅晏寒打断她的话,“您不干预,我的妻子只会是苏妍,您干预了,那就不一定了。”
“罢了罢了,”
邓芸华眉心跳了跳,走过去捡包的时候,看到桌上放着的两个餐盘,空气里隐约还残留着牛排的肉香。
她回头,盯着傅晏寒身上的白衬衣,她刚才离得近,闻到他身上有股油烟味儿。
“你下厨给她做吃的?”
语气十分的难以置信。
傅晏寒:“……怎么可能,我堂堂远辉集团的总裁,会给一个小玩物下厨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