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绵绵心口一窒,苏妍的撒娇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她脸上。
她脸颊火辣辣的。
苏妍光明正大,反观她,偷偷摸摸,见不得光。
傅晏寒安抚了两句,挂了电话,坐在床边穿裤子。
叶绵绵背对着他,脊背绷得僵直。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咔嗒”
皮带扣上,他显然已经整理好要走了。
傅晏寒拎起小花被套上的黑色内裤,绕到叶绵绵面向的那一侧,恶劣地把那薄薄的几片面料扔她脸上。
“收好,下次穿!”
叶绵绵一把从脸上拽下来,见到脸上的东西,她气不打一处来。
“老色胚,不要脸……唔……”
下巴被擒,傅晏寒低头堵住她的唇,狡猾的舌在她口腔里搅动了一圈,察觉到她要咬他时,他匆匆退了出来。
叶绵绵咬了个空,嗑到自己的舌头,疼得眼里迅速蓄满了泪。
傅晏寒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说风凉话,“该!”
叶绵绵舌头都痛麻了,对上男人泛凉的目光,又不敢造次,在心里骂了句王八蛋。
傅晏寒走了,楼下汽车发动引擎,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
叶绵绵形单影只地坐在床上,身心都凉透了,她抓起那片黑色面料用力扔出去,一时难受得心脏发疼。
……
翌日清晨。
叶绵绵下楼时,邓芸华和傅晏寒在餐厅里用早餐,气氛不是很和谐。
她绕进餐厅,看见餐桌上扔着一盒避孕药,她瞳孔震颤。
她认得这盒避孕药,是她塞回傅晏寒西服口袋里的那一盒,上面还有她指甲留下的划痕。
她心跳漏了一拍,心虚得几乎不敢直视邓芸华的眼睛。
就在五分钟前,邓芸华刚刚质问过傅晏寒,避孕药哪里来的?
傅晏寒混不吝,“我30了,不是3岁。”
言下之意,他是成年人,找人发泄欲望不是很正常?
邓芸华心情复杂。
傅晏寒年近三十,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这很不正常。
按照现在年轻人的说法,要么不行,要么性向有问题。
作为母亲,邓芸华希望他哪条都不沾边。
“是妍妍?”
邓芸华试探,要是苏妍的话,跟苏家的订婚宴就要排上日程了。
傅晏寒皱眉,“不是。”
“老大,你马上要跟妍妍订婚了,这个节骨眼上不要闹出绯闻,给苏家添堵。”
邓芸华语重心长,“那女人做什么的,好打发吗?”
傅晏寒余光瞥见叶绵绵从楼上下来,漫不经心地说:“是学生。”
邓芸华一口气险些上不来,“高中生还是大学生?”
“您都在想什么?”
傅晏寒脸色不好看,“我还能找个未成年?”
邓芸华神情讪讪,“反正你处理好,别让她闹到妍妍面前,两家面子不好看。”
傅晏寒拿勺子拨弄着碗里的粥,没吭声。
邓芸华正要说他两句,听见身后传来轻巧的脚步声,她不着痕迹地将那盒避孕药收了起来。
她不想提,叶绵绵也装没看见,平静地跟他们问了早安,在邓芸华身边坐下。
邓芸华有话问她,目光扫过她的脸,看到她嘴唇裂开一条小口子,“你嘴怎么破了?”
叶绵绵下意识舔了下那条口子,麻刺刺的疼,是昨晚傅晏寒强吻她的时候,不得章法嗑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