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拽扯头——不对!【他】在pua她,她很清楚!她不笨,她课外喜欢钻研,她看过全套pua话术!是【他】不对!她使劲用脑、努力思索抗争!啊!脑袋疼!说起来不科学,但她能感觉到,脑袋血管破裂,在汩汩流血。
——【他】继续说她不对!刚来就惹事!和同学口角、纠纷!打架!早知道她这么刺头、这么难教,不收她爸的赞助款!
——她不对!她太多错!苏曼说不欠她的,她花苏曼的钱是错!她爱上爸爸、错!
——瞧!你惹的什么事!
——是、非、对、错?这么混乱吗?比最后一道大分题还难!她努力思辩,一思考就头疼!
可连是非都搞不清楚,算什么绩优生?!脑袋厉疼中,她挣扎、聚集脑力反击:“搞亲生女儿就对了?!”
温凉淡淡看她,努努了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替换成:“你睡一会。”
“用不着睡!我现在很清醒!脑力充沛!一点也不疼!我就问你!温凉!猥琐搞女儿就对了?和女儿躺床上讨论,要在她十八岁前、还是十八岁后做了她,没错?鸡吧蹭女儿小逼没错?”
她咄咄,像极在车上那晚。
“你觉得没错,就没问题。”
他略不耐烦蹙眉。
“错就是错,对就是对!这世界有是非观的!”
这个世界有是非观的!她必须压过他、【他】!她怒吼!“温凉!”
“我还是这句话,这事,你认为没错,就没问题,我们是相……”
“shIT!”
她打断他,“不对!所有的错误都必须被唾弃!被立即终止!被纠正!被审判!”
“嗯!被审判?”
温凉点头,突然轻笑,“先捅破窗户纸的是谁?你不知道壮年男人,禁忌情欲撩不得?像火燎原……”
“只有你!”
她一手拽扯头,保持难得的思路清晰、反应迅,“别拉天下正常父亲下水!夏天带女儿去游泳的父亲都支大帐蓬了?只有你!温凉!”
“苏绵!他妈我疯了,才和你搞!我操!”
他重重甩门。
瘫坐在床上,捂着脑袋大嘶气喘息,她似听到楼下机车动机声轰轰!
“温凉!”
她大喊!
“阿彬叔叔,喊他回来,不许飙车!不许他去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