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收到左谦之的邀请帖子,要让他去红家戏院听一出戏。
张日山站在张启山身侧,神情凝重,面露担忧:“大人,此事凶险,属下。。。。。。”
(作者:现在张启山还没有成为佛爷。)
张启山抬手制止了他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张启山眼里的寒意几乎要形成实质,他看着桌面上那封大红色的邀请帖子冷笑道:“想必左谦之与红班主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可他们那些人手又有什么用呢!?”
张启山对于左谦之的人头还有那个账本早就势在必得,左谦之难不成以为放出江宁远一家还有活口的消息就能扰乱他的心神吗?呵,当真是可笑,就算是江宁远还活着,他也不会有半点恐慌,只不过是再杀一次罢了!
。。。。。。
在红家戏院围杀张启山失败后,左谦之与红班主慌忙从密道逃回布防官府邸。他们两人谁也没想到那张启山手段居然如此狠厉,派去围杀他的人居然被他一人全部杀死!
江落此刻则像个透明人般站在他们二人身侧,静静地看着满脸阴沉眼神里还带着些许恐慌的左谦之。
他今日大概就能见到佛爷了吧!江落心中涌起一股欣喜的情绪,但随之又有些惶惶,他该如何成为佛爷的人呢?
左谦之现在可谓是悔不当初,当初他怎么就没将张启山的血给抽干,然后砍头弄死呢!
红班主见左谦之阴沉的面容仿若能滴出水来,心中一沉,刚才本有杀死张启山的机会,但是张启山处于危机时刻,他那被迷惑的傻儿子突如其来飞射过去一把长枪帮助了张启山脱困,张启山这才杀死了所有人!
红班主心中暗叹,只能再次向左谦之请罪,左谦之这次则是完全控制掩饰不了自己真正的脾气秉性了,他阴冷着嗓音质问道:“你不是说计划万无一失吗!这为什么会被张启山如此轻松的破解!你安排的这些人手是。。。。。。”
就在红班主汗流浃背的时候,手底下的人突然进来禀报道:“大人,上峰派来的人突然来访,已经进府了!”
这一打断使左谦之的面色更加凝重,上峰派来的人为何这么晚来访?难不成今日在红家戏院被张启山重伤的刘军阳真的背叛了他吗?
左谦之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见此人,在此之前他警告意味地看了眼红班主:“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杀了张启山!”
红班主赶紧垂头说道:“还请左大人放心!”
然后他就向通往红府的密道走去。
江落则是跟着左谦之一起去迎接那所谓的上峰派下来的人。
左谦之对于江落这个傻子的陪同没有任何警觉,毕竟经历这么多日的观察,这个江落对他来说毫无威胁。
左谦之快要走到门口时,来人带着他从上面带来的属下已经走了进来。
左谦之早已换上一副和善的面容,像是对老朋友般笑着问道:“慈欢兄快请进,这么晚了来我府邸有何要事啊?”
江落看着此人有些出神,等他想到什么后,他那双原本空洞的眼眸无端地颤动了两下,眼里更是绽放出耀灼的光芒。
当此人将目光移向他时,江落甚至不敢再多看此人一眼,急急的低垂下眼眸。
左谦之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江落的异样,他只是注意到这位慈欢兄的目光好像在看他身后,他眼神闪烁了下说道:“对了,慈欢兄,这个少年名叫江落,他就是前些日子被歹人灭门的江家唯一的血脉活口。”
李慈欢又瞥了眼江落,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左谦之见他对江落好像并不感兴趣也只能终结这个话题,将他引到议事厅。
李慈欢坐到沙的主位,而左谦之则是坐到侧面的沙上。
李慈欢看着左谦之,颇为严肃地说道:“我来是为了提前给你打声招呼,我这边收到上峰的命令,说是张启山将谦之兄你这几年来在长硰所做之事举报到了上面,并且提交了一位叫秦为君的颂师所制作的账本,还说那账本的原件依旧在你的府邸,明日一早我就会与上面派遣下来的人员一起奉命搜查,我对此也是为难啊!”
左谦之听后大惊,该死的张启山他怎么会有账本的复印版本!
左谦之有些焦急地说道:“慈欢兄你身为张启山的恩师,他难道连你都不放在眼里吗?居然越过了你将那所谓的账本直接送与上面?!”
特派员眼里闪过一丝暗色,脸上带着隐隐的愤怒与无奈:“他自作主张哪里还把我放在眼里!”
左谦之见他愤怒的神情不似假的,赶紧接着说道:“慈欢兄也莫气,学生不听话换一个就是,再者说我之前已经试探了上方的态度,他们明明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特派员点了点头:“上方也是没有办法,张启山送去的证据在大庭广众之下亮了出来,所以这次不管怎样明日我与上面派遣过来的人也得做个样子,好堵住一些人的嘴,所以谦之兄你懂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