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煊把伽聿抱在躺椅上,给伽聿沏好茶,摆上糕点,“老婆,先坐会,马上就好。”
伽聿大爷似的吩咐道:“多放点酸粉,这几天热。”
沈司煊在伽聿嘴上重重的的啵了一口,发出很大声音,“好的老婆,老公这就去。”
在这破地方,虽然没网没娱乐活动很无聊,但生活还算舒服,比伽聿之前做沈二少时还要潇洒,不用看沈又霖脸色,不用遵守那些严苛的规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让伽聿不禁感慨:
沈司煊这厮天生就会伺候人啊!这种人不做人妻简直浪费。
这几天伽聿胃口不好,吃什么都吃不进,沈司煊就变着法的给伽聿做新花样,简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花疆祭这天,连伽聿也得被迫起个大早,参与庆典。
换上绛紫色的神袍,紫底红纹,质地丝滑冰冷,雍容华贵,露出大片光洁的雪背,上面佩戴着背伽,镶嵌大颗紫色珠宝,晶莹剔透,珠帘倾泻而下,犹如星辰闪耀。
双臂裸露,肩上戴着金钏,手背戴着紫宝石指链。额头、耳朵都戴着大颗紫色宝石。
整个人如同神祇降世,华美非凡。
“你确定这是‘神’袍?你们这神也真够可以的。”
伽聿看着镜子里的打扮,越看越不正经。
沈司煊眼神晦暗,跪着整理下袍的纱,抬头看伽聿精致完美的侧脸,蒙上一层暖光,就像马上就要入画,他虔诚在白皙的后背落上滚烫的一吻。
“老婆,以后天天这么穿好吗?”
沈司煊落下更密集的吻,从尾椎往下。
伽聿顿时脸色大变,一脚踹出。
“你他妈不是说今天是神祭吗,还不快赶紧弄好走。”
沈司煊捏住脚腕,顺势一扯,瞬时让伽聿跌坐在他身上,亲着伽聿的眼,“老婆,来一次嘛,现在还早。”
“滚!”
伽聿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这么关键的时刻,他才不会色令智昏。
两人上了步辇。
这是台木质步辇,整身漆黑,雕刻着精美诡谲的图纹,四周镶嵌各色宝石,上面铺着黑色绒毯,绒毯侧缝是大片青绿色孔雀尾翎。
沈司煊和伽聿就端坐这幽暗华美的步辇上,被16个人抬着走。
不管是这16个人,还是其他人,或者说除了他们两的其他人,全部佩戴着红色恶鬼面具,头戴黑色高帽,不管男女老少所有发丝都藏在高帽下,一袭黑色长袍,手里端着一黑色花篮。
前方老者念了一个字,接着抬轿人把他们放在地上,周围所有人开始跪拜,头磕着地,将黑色花篮高举过头,动作一致,虔诚的可怕。
老人又扯着嗓子声嘶力竭的念了几句,在空中撒下一把黑色花瓣,然后也跪了下去,高举花篮。
伽聿有点震惊,放眼望去几千人,黑压压的一片,延伸至数百米的队伍,犹如黑色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