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葱突然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很难受,原来风十七郎还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痛苦经历。“那他的亲娘呢?”
“他的亲娘生下他便走了。是红姑把他拉扯大的。他真是怪可怜的。”
红姑,柳青葱好像在三个怪老头那里听过她的名字。
原来他们是兄弟!(二)
原来他们是兄弟!(二)
“上一代犯下的恩怨,总是让下一代来承受。我一直都以为他是个无忧无虑很快乐的人,原来是我一点都不关心他。他却对我处处照顾。”
柳青葱越想越觉得内疚。
“小青,别难过了,你对他的关心,他应该会明白的。”
柳青葱倚在风琪俊的怀里,两人此刻的心情却十分复杂,就连天上飘起了小雨,他们也毫不察觉。
此后的几天,柳青葱再也没见过风十七郎,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下山去了,要几天后才回来。
每天早晚,风琪俊都会过来陪她一起练剑,一起散步。但每天吃饭的时候,只有三个怪老头和她,她的心里就会涌上一阵空虚,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没有了风十七郎,生活就少了很多欢声笑语,哪怕美酒佳肴摆在面前,她也胃口全无。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风十七郎当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风十七郎一去就是半个月,才施施然地回来。三个怪老头见了他都特别高兴,柳青葱只是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而他也很高兴,却没有去看柳青葱一眼。
他打开大大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笑着说:“大爹、二爹、三爹,这是我给你们买的衣服。”
隐火看了看,摸了摸,又闻了闻,不悦地道:“为什么都是一样的,我们的身材很明显就不一样,跟他们穿一样的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就是啊,我才不要跟他们一样的。”
隐水说。
“我也不要。”
隐山说。
“这尺寸是我专门请人帮你们订做的,绝对合适,而且穿在身上非常暖和。如果你们不喜欢,那我只好送给街上那些乞丐了,他们一定会很感激我的。”
风十七郎一边扎起包袱一边斯条慢理地道。
隐火突然抢过他手里的包袱,“我要,我要,谁说不要啦。”
“不要白不要。”
隐水道。
“我们试试,快试试。这件瘦的适合你,火老头,这件不够大,水老头,是你的,嘿嘿,这件就是我的啦。”
抓奸在床!(一)
三个老头当场笑嘻嘻地试起衣服来。
柳青葱看了都不禁佩服风十七郎,只有他能拿这三个怪老头有办法。
“这里还有一壶酒,是上好的大曲哦。”
风十七郎从另一个包袱里拿出一坛酒。
“大曲酒,够辣,我试试这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