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就试试看,大哥现在自身都难保了,怎么有心思管我们,至于二哥,他身为医生,作息那么规律,应该已经睡着了。”
时准嘶了一声,怀疑这人属狗的,不然怎么这么喜欢咬他。
“不行,这样不好玩。”
时准浑身都在抗拒。
宁杭来了兴趣:“那哥哥觉得什么样才好玩?”
时准眼珠子一转,用下巴示意衣柜:“里面有领带,去拿过来。”
宁杭将时准那些珍藏的片子从头到尾看了几遍,甚至还在时准身上都试过,自然知道这人喜欢什么调调,起身就从衣柜里拿了根纯黑色的领带,还在手上绕了两圈。
时准坐起身,一手拉着领带,一手将宁杭推倒。
宁杭的眼中渐渐生出了火。
时准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抓着领带在宁杭手腕上绕了两圈,还打了个结。
“宁杭——”
时准故意拉长了语调,将这个名字叫的暧昧不明。
果不其然,宁杭的喉咙滚了又滚。
“时准。”
宁杭声音暗哑,显然已经动情。
时准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抓着领带的那只手在宁杭看不见的情况下接近床头。
就当宁杭以为身上的人要吻上来时,时准干净利落的下了床。
“哥哥?”
宁杭不明所以,不是要怎么下床了。
宁杭想要起身将时准拉回床上继续,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领带绑在了床头。
时准挑衅的看着他:“和我玩?再学两年吧。”
随后他整理好衣服,转身要离开。
宁杭急切的喊他,眼神委屈巴巴的:“哥哥,你忍心这样对我吗?这样绑着我,很难受的。”
时准轻嗤一声,这人就会装可怜,他才不会上当呢。
“那你就慢慢难受吧,我去客房睡,明天见。”
门被毫不留情的关上,宁杭躺在床头,手上试探的扯了扯,发现领带的质量是真的好。
时准躺在床上,想着宁杭被他制服的模样,心里不知道多高兴。
哼,他也有今天。
在他们时家还敢这么放肆,就该好好教训,先绑他一晚,明早再去给人松绑。
时准这么想着,很快睡了过去,嘴角还带着笑容。
半夜,一个人影潜入客房,站在了时准的床边。
时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床边有人时,下意识要尖叫,却被人捂着嘴按回床上。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哥哥,绑人怎么能系活扣呢,我来教你怎么绑人”
第二天,一向自律的时恒起晚了,他本以为自己起得是最迟的,没想到直到日上三竿,时准和宁杭都没起床。
时恒和时易都知道这个弟弟的性子,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绝不会早起的,便放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