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不大可能。
纪砚执惆怅道:“惊枭,你终于现了,真不容易啊。”
“其实靳轶他早就对你心怀不轨,你就不该加他好友!”
宋惊枭斜他一眼:“我也不该和你做好友。”
这时,褚白茶回忆方才的场景,循着靳轶的视角,捕捉到了宋惊枭颈间的环带。
“他确实是知道了。”
褚白茶冷着脸,拢下宋惊枭的毛衣:“明日起,穿束紧些的高领。”
宋惊枭意会,郑重其事地点头:“好,那我回宿舍了,白茶。”
“嗯。”
第二天早晨,宋惊枭听话地穿上领口严实的衣服,完美遮好收集信息素的颈环。他吃完饭,驾驶瑞雪到教室上课,在一班与二班交接的地方,撞见位身穿高调奢华礼服、打领结、戴着方形墨镜的男a1pha倚靠在墙上,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一手往后梳头搔弄姿。
“惊……”
宋惊枭未作片刻停留,无视后,径直拐进二班教室门内。
他一到座位上,便听周围同学议论纷纷,说校草今日盛装出现,像只开屏的花孔雀,一直站在走廊里,快迷倒一片花痴Beta和omega了。
宋惊枭听完眼角一抽,恍然大悟,跑到褚白茶跟前狂笑不止:“原来那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煞-笔,是纪砚执啊哈哈哈!”
褚白茶忍俊不禁,余光轻掠,戏谑道:“他听到该哭了。”
“……他凭啥哭,好端端的帅哥非要做出油腻的姿势。”
宋惊枭奇怪道:“莫不是被丑男魂穿附身了?”
褚白茶低咳一声:“这方面,你的确很直男。”
宋惊枭正想拍拍胸脯说他“哪方面都很直男”
,肩膀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摁住。他下意识当是有人想挑衅,眉头微皱:“我今天不想打架,松……”
转头却对上纪砚执委屈的俊脸。
墨镜被架在头顶,领结不翼而飞,白衬衫顶部扣子解开两颗,手也从裤兜拿出,看上去有几分落拓不羁的英俊性感。
纪砚执咬牙:“我没被魂穿,我只是想穿给某个不解风情的家伙看罢了!”
“……额。”
宋惊枭拿开他的手:“私以为,你还是正常点,颜值比较高。”
纪砚执指指自己的脸:“只是比较高?这学府内,还有比我更高的颜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