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跟三公子要钱,那我不是疯了嘛。”
老板也挺无奈,“你们仨太明显了,三少爷,皇宫都是你爹的同事,哪个不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还是我和人家解释说这不是三少爷,这其实是孔相那个私生子?还有这个光头也有点太醒目了吧,在乐手中跟老蚌生珠似的。这位少女倒是好办,一看就会吹拉弹唱的。你俩混进去啥也不干,不更明显吗?”
“你们不是还有好多吹奏乐器吗,就让他俩在里边摆摆样子吧。”
林安柔和地说,缓一下老板的情绪。
“也不是不行,要是早来几天告诉我就好了。现在里边想混资历的有点多了,我感觉待不住。”
孔山说:“这有什么好混资历的?”
老板说:“明天是春节宴会啊,乐手在宴会表演过一次,那可就是镀金了,他再去哪个达官贵人家教乐器,那可就不是一个身价了。”
孔山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们这些纨绔子弟学的东西都那么差,原来都是一群镀金的老师。他们花的是真金,找的却是镀金,亏了不少。
“那你把名单列一下,我看看,让谁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
老板说:“可这不符合我们行业规矩啊,三少爷,别为难我了。”
说完,丢下一本册子,走了,然后又说了一句,“三少爷,记得结婚的时候找我办啊。”
孔山看了看位置,找人让几个人休息一下,工钱照给。林安简单给孔山改了改造型,给和尚画了个头发,一起混进皇宫。
宫中,皇上和文武百官的席位都已经摆好,乐师们在大殿一旁,由于都穿着统一的衣服。也没有人注意到孔山混在里边。
到了申时,乐师们开始奏乐。
但感觉整个吹奏部,会吹的人太有限了,一点儿也不齐。孔山还想,难道这就没有人质疑吗?这时,一个官员小声嘟囔:“这还没有我家吹得齐呢。”
另一个官员说:“你懂个屁,这种是叫和声。吹得不齐,但你又知道吹的是一个东西。体现了君子和而不同,这就是高明之处。”
另一个官员恍然大悟,频频点头。
酒过五巡,突然有人说:
“哎呀,这次的酒劲好大呀,我现在就开始害困了呢。”
“你这点量,以后好好锻炼锻炼,要不老大还没说正事呢,你就睡了。”
但大家发现,好像全都动不了了,一时间惊慌起来。这时,郭公公从皇上的身影后站了出来:“大家不用惊慌,这只是我们往酒里加了一些北国特产的小礼物。”
众人吃惊。皇上又惊又怒:“你这狗奴才想干什么?”
郭公公一点也不紧张:“现在呢,你们最好都听我说,因为毕竟只有我有解药,你们好好听话,咱们合作共赢。”
他上去一脚,把皇上踹倒在了一旁,坐在了龙椅上。御林军赶紧围在旁边,但也不敢妄动。
史官开始奋笔疾书,虽然都会被篡改掉,但是历史至少曾经存在过。
和尚明白了危险的意思,已经开始做热身活动,画上去的头发遮不住头皮冒汗,演出的灯光照到他的脑袋,腾腾的热气,有种燃起来的感觉。
“现在,我不再是个服务行业从业人员,我谨代表北国来跟咱们大齐谈判。”
郭公公面对重臣,不紧不慢地说。
皇上气疯了,郭公公已经在身边服侍了二十多年,他却一直没有看出来,郭公公是北国的卧底,气得他冲破药力,短暂地站了起来,破口大骂:“你这奴才,竟然是卧底。”
骂完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