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路况很好,一路畅通无阻。
很快驶过西单繁华的商业区,熟悉的长安街逐渐映入眼帘。
出租车很快驶过车水马龙的西单商业区,熟悉的长安街也逐渐映入眼帘。
街道两旁的店铺已经开始营业,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其中,熟悉的市井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能冲淡一切不安和恐惧。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稳稳地停在目的地路边。
顾韵笙和陆景恒推开车门,快步走了下来。
陆景恒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纸币递给司机,司机接过钱后,说了句“慢走”
,便驾车离开了。
站在熟悉的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陆景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转过身,脸上紧绷的神色终于放松下来,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对着顾韵笙说道:“饿死了,先去吃点东西,再回去好好睡上一觉。”
说完,他习惯性地伸手想要揉揉顾韵笙的头发,但手抬到一半又放了下来,只是笑着迈开步子,朝着不远处一家热气腾腾的早餐摊走去。
陆景恒的背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轻松,仿佛昨晚的经历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便可抛之脑后。
顾韵笙快步追上去,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哎,我说你这人,心真大。”
陆景恒转过身,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顾韵笙松开手,快步走到早餐摊前,“老板,一碗豆汁加焦圈,再来个小碗面”
。
听到顾韵笙点的餐,陆景恒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顾韵笙你要吃什么?”
。
顾韵笙白了他一眼,“我来豆腐脑好了··你还敢喝豆汁昨晚那个…你不记得了就像那鼻涕虫化成的浓浆…好恶心”
“哎呀,我说你这个人真是的,能不能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陆景恒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伸手从老板手里接过盛着豆汁的碗,另一只手则稳稳地夹起两根焦圈,转身走向不远处的餐桌,将豆汁和焦圈轻轻放在桌上。他回头看了眼顾韵笙,笑着说道:“豆汁配焦圈,那可是老北京地道的早餐,你小子懂什么?”
说罢,他又转身走向老板,准备去端他点的炸酱面。
而顾韵笙则一脸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着:“什么地道早餐,明明就是黑暗料理……”
端起自己点的豆腐脑,慢悠悠地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对了,你那本小说还在写吗?”
顾韵笙舀起一勺豆腐脑,轻轻吹了吹,语气随意地问道,“我越来越觉得这个现实世界跟书中有着密切的关系。”
他放下勺子,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陆景恒,“你还记得我们昨晚去的那家宠物医院吗?那装修、那布局,简直就和我经历过地那家黑心医院一模一样,还有那个实验室……”
顾韵笙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语气也变得有些颤抖,
“还有,还有凌汐的鱼鳞,那可是你小说里的人物啊,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会有……”
顾韵笙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弱了下去,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顾韵笙,你老实说穿书后,你私自改了剧情线是吗?”
陆景恒闻言将手中的豆汁放下,又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这才抬起头,看向对面脸色苍白的顾韵笙。
来自秦彦峰的邀约
顾韵笙被陆景恒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一抖,勺子里的豆腐脑“啪嗒“一声掉进碗里,溅起几滴豆浆,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兀。
眼神无比认真地看向陆景恒,一字一句地说道:“景恒,你说对了,我在穿书之后,向系统改了剧情线!“
陆景恒顿时觉得一阵眩晕,手中的筷子无力地掉落在桌上。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顾韵笙,“你真是穿进我的小说了?”
还有…昨晚那只“鼻涕虫“啃噬着他脚踝的恐惧感还记忆犹新,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绝不是“幻觉“两个字可以解释的。
“我没胡说!你当时送了我那只海螺,当晚我就被吸进你的小说里,真的!我还认识了叫凌汐的鲛人,小说里写的那些他都有……“
顾韵笙语气急促,想要说服好友相信这匪夷所思的一切,“后来我为了救他,替他挡了塞洛那鱼剑,刺穿了我的肩膀……“
“…后来我掉进了一个黑洞里,醒来就回到现实世界了!“
陆景恒用力地揉着太阳穴,眼前不断浮现出顾韵笙描述的海螺、鲛人和黑洞,这些光怪陆离的画面在他脑海里盘旋,让他无法思考。
无法把眼前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和什么穿书、系统联系在一起。
“是真的!“顾韵笙激动地抓住陆景恒的手,他的手微微颤抖,仿佛在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景恒,你一定要信我!你写的故事,全都被我碰上了!“顾韵笙喘着粗气,像是要把肺里的恐惧都吐出来,
“我改了剧情,k先生就出现了,根本就是地狱来的魔鬼!“他拉住陆景恒,声音因为害怕而颤抖,好像在寻求一丝认同。
“还有……凌汐,他、他居然有人格分裂……“顾韵笙说到这儿,声音猛地顿住,眼眶瞬间红了,死死咬着牙,好像在强忍着巨大的痛苦。
“还有那个叫塞洛的鲛人!我明明救了他,他却变成了杀人狂魔,我亲眼看见……“
“k先生?就是那天在医院,你说李医生像的那个薛晨曦?“陆景恒猛地打了个冷颤,这些词就像鬼爪一样,撕开了他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