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李冬芽脑子转得飞快。“您可是说的我那几个伯叔?”
见宋冉没有说话,她继续说道:“他们或是去赌牌或是去喝花酒去了。”
“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李冬芽摇摇头:“那黑赌场、黑窑子多得很,就是……就是我娘亲她以前去逮我爹爹,也是十去九空。”
空气凝滞。
李冬芽汗毛战栗,她匍匐在宋荔脚下哀求道:“大人……我不是想隐瞒,我是真不知道,我……啥都不会说,以后您要有用得到小的地方,我定会万死不辞。”
宋荔也不想继续浪费时间,她用手点住眼前不停抖的人额头,“你要装不认识我,要是后面出卖了我,我做掉你很容易。”
“我什么都不会说,再说……我说出我看到的那些,只会觉得我疯了。”
宋荔的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李冬芽等缓过来,身上有了气力才往家走。
半个时辰后,宋荔出现在城外,她钻进杂草掩盖下的狗洞。
城南一间小院。
“娘子~娘子~”
杨讼师扮成戏子模样逗得眼前女子开怀大笑。
“阿文你是又有宰到哪头肥羊?”
杨文在屋内转了两圈随即窝在女子怀里,他嗅着女子脖间芳香陶醉道:“一盘开胃小菜罢了。”
女子听了嘟起嘴:“那我在天香阁看中的那套饰?”
杨文打了一下女子手心:“瞧你心急的,后面还有条大鱼,你的跑不了。”
“那我得把爷好好地伺候~”
“哈哈哈。”
宋荔站在院子里,看着里面的火烛晃动,她也不闲着动手把藤蔓埋在院子里。此处房子毗邻,打更人时不时路过,她需万分谨慎,让自己能全身而退。
烛火熄灭,屋内响起打鼾声。
宋荔捏烂菌子,致幻菌的孢子从窗户漫入房间。一眨眼的工夫,里面的两人开始胡言乱语。她推开窗户,攀附着藤蔓翻窗而入。
要是杨文清醒,他定会看到身后长满藤蔓的小女孩像只黑猫蹲在他睡房窗沿处。
此时房内二人因兴奋覆盖的薄被被踢在一旁,藤蔓如灵蛇一点点圈住两人四肢、攀上脖颈。
刚刚解决吴冬梅的法子她不敢放在一个成年男子身上,两者体力太过悬殊,要不是吴冬梅干瘦她定会被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