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词从来没有跟一个男生贴这么近过。
她过往拍的戏里感情戏偏少。
初词有点不适应,正要往后挪一下。
贺景祈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另一只手抵在了她的后背上。
初词没法挪,只能问:“为什么这么说?”
她有点热,这种热从她的脖颈弥漫到了脸颊,她抿着唇,有点不安。
贺景祈把她的不安尽收眼底,语气轻佻地开口:“你今天话真的很多。”
“哦。”
初词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她尽量平静地开口:“我只是想和你多说说话。”
这次脸红的换成了贺景祈。
他松开了手,直起身,独自坐在一边平静呼吸。
初词看着他:“你是在……害羞吗?”
她才问出这句话,脸颊就被人重重地掐住。
“唔……你……”
初词震惊地睁大眼睛,刚想谴责他几句,结果说话漏风。
贺景祈意识到自已掐重了,立马松开手。
初词脸颊上红了一大片。
贺景祈:“对不起。”
初词揉了揉脸颊,有点不满:“你害羞就害羞,怎么还打人呢?”
贺景祈对“打人”
这个黑锅表示拒绝:“这怎么能算打人呢?”
“怎么不算呢?”
初词说,“今天下午岁岁掐我的时候,都没有你这一般疼。”
贺景祈沉默地看着她。
见她脸颊通红,于是凑了过来,“那你掐回来。”
“我不要。”
初词起身说,“我要回房间了。”
手腕被人突兀地抓住,
她重心不稳,直直往下跌下去。
贺景祈伸手接了个满怀。
初词又闻到了那股很好闻的青桔味,混着他身上的味道,让她非常上头。
他穿着一件黑色美式卫衣,布料柔软,初词的头抵在他的肩膀处,隐隐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门口响起脚步声。
你是水做的吗?
漆黑的眸里闪过一抹慌乱。
大概是韩亿和沈诗兰回来了,初词急着起身,两只手胡乱在男人身上按了下。
贺景祈“嘶”
了一声,伸手抓住初词的手,“多大的仇啊?”
初词连忙爬起来,诧异地看着他。
他姿态随意地靠着沙发背,身形清挺,额前的发稍显随意,凌乱地搭在眉间,眼睛漆黑深邃,唇色却胭红,有一种挂牌下海的既视感。
非常勾人。
初词顿了顿,从他脸上往下挪了挪视线,目光在他胸前逡巡着。
贺景祈唇角随意地扯了扯:“怎么着?按一下不满意,还想继续按?”
“不。”
初词慢吞吞地说,“你是水做的吗?按一下就疼。”
“呵。”
贺景祈被她气笑了,“我那是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