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着跟天南一般的蓝色眼眸,皮肤很白,穿着黑长袍,腰间系着彩色的护腰。
怎么说呢,看起来像现代白女,阮青葙在心里叨念。
虽然衣袍被血染的发着黑红色,但是那衣服上的血印子仅在侧边。
她曾经…胸前胸后穿了护甲吧…
这相貌体型穿着,莫不是…萨筑的女将军?!
这么一分析后,阮青葙心里地动山摇,如果是敌军将领,那还缝什么缝?!留口气就行了,姜军师这是在干嘛啊。
“她就是…你那个朋友?”
阮青葙有些紧张,声音颤抖,想指,手伸不直,又放了下去。
“对,麻烦阮御医了,将她四处断的筋缝起来就好。”
姜半夏说的诚恳又正经。
阮青葙犹豫中拿出针线,想缝又不敢,持针滞在空气中。
她跟姜军师毕竟不熟,没有什么共处的经历,朋友都算不上,只能算“同事”
。
眼前这个人,明显就是敌军重犯,人也没死,也能说话,干嘛非要续筋?姜半夏有问题,有大问题。
刑架上的法先锋,竖着耳朵听她们对话,见阮青葙久久不肯下针缝合,嗤笑一声。
“喂,小姜,你们天朝的御医,是不是都是这般畏畏缩缩,文绉绉的样子?”
“说谁猥琐呢?你才猥琐!”
阮青葙听岔,回嘴反击起来。
“哎,你就少说两句吧,”
姜半夏拍拍法的肩膀,“除非…你想做一辈子废人。”
“我做废人也行啊。”
法大声笑起来,身子带动着铁链哗哗响。
然后声音猛的压低:“我废了,小姜不是会养我?我日日躺你床榻上,等你回来就好。”
?
阮青葙被油腻的有些恶心,扭头看了看姜半夏神情。
只见姜半夏面无波澜,甚至有些藏不住的宠溺。因为她嘴角勾了一下,又快速放平,被阮青葙敏锐目光捕捉到。
卧槽,她们真的有一腿?
阮青葙三观稀碎。这萨筑将领,跟天朝军师,搞暧昧,自己被夹在中间,成为py一环,要晕惹。
邪门的西皮没有嗑起来,阮青葙只觉得姜半夏她事拎不清,大是大非面前,怎能儿女情长?
让她活着就行了,等打仗停了,自然给她缝合好。
话还没说出口,黑压压的乔子栀轻步过来,吓阮青葙一跳。
刚刚三人的话,乔子栀应该是全听见了,她有些生气,鼻孔煽了煽,变大了些。
乔子栀:“两位半夏感情深厚,要不要在这大牢里,铺张宽敞些的床榻,给你们做上一做?”
续筋
话糙理不糙,可乔说话也太糙了些。
阮青葙腹诽,两位都叫“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