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染被五花大绑到阮青葙之前绑过的柱子上。
绑的高出地面几厘,杜仲染低头看着白薇,面色坦荡。
“哎你这女人,怎不知羞耻!”
白薇恨铁不成钢,这么漂亮的女人,不知道被哪个混人糟蹋了。
“说出你的奸夫来!”
白薇端了一盆冷水,站在柱边仰看着白衣素净的杜仲染,“不说,这冷水就要泼你头上了。”
“这可是无恨谷,阴冷潮湿,头着凉了,很容易得终身的头痛的。”
“那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杜仲染斜斜的睨了白薇一眼,继续看着远处。
白薇最讨厌美女一副高岭之花的姿态,之前山谷碰到外来的女人,但凡是高冷卦的,全部抓走一番毒打。
有些生气,水盆扔在一边,白薇抽出长鞭,“咻”
一声狠狠的抽在她身上,皮开肉绽,白色长袍裂开些缝隙,被红艳的血水染红。
杜仲染闷哼一声,仍旧看着远处。
“说!你奸夫到底是谁?说了,便不抽你!”
“我说了,你会信?”
怎么又是信不信的问题,白薇纳闷,到底怎样的人,让她说不出口。
“你尽管说,说出来我就信。是谁?”
“我师父。”
杜仲染语气连同声音沉了下去,眼睛直视着白薇。
白薇有些吃惊,不敢相信会是阮青葙,又问:“哪个师父?”
“被你抓去当宠物的那个人,阮青葙。”
“她?”
白薇吃了苍蝇一般难受,之前谁说她爱男人来着。
白薇看她目光坦荡,感觉有点假:“可她守宫完好,你们”
“她睡的我。”
杜仲染依旧直直的看着白薇,这拿鞭子的人已经脸红了几分。
“多少次?”
白薇越问越私密,没有开荤的人太好奇肉味了。
“只有一次。”
“一次?”
脸上疑惑堆满,白薇分析觉得还是不对劲,“那为什么你的守宫脉一丝都探不到了是不是之前,你还跟别人有过?”
迟疑了三秒,杜仲染脸上浮现了粉色:“一次,五个时辰。”
“什么?一次?她上了你五个时辰?!”
白薇下巴惊的掉地上。
我去阮太医床上耐力也太好了吧,还是白薇悄咪咪又打量了一番杜仲染,这人看着清冷疏离,铁链勒的她前凸后翘,腰肢纤细,说不定床上净是狐媚风骚样呢。
“是你勾引她的吧?她看起来那般儒雅可靠。”
“她,给我下的情毒。”
杜仲染脸上粉丝又褪了下去,话没有说全,但是她也不想仔细解释,能气到她就行。
“啊她?”
白薇还是很震惊,嘴张的老大,阮青葙怎么会是这样的人?给徒弟下情毒,然后纵情声色?
“五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