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西故吗?我是池欢的朋友。”
“你们在哪儿?”
“啊?”
“我过去接她,你们在哪儿。”
宁悠然有点莫名,她还没说生了什么呢,但她也没多想,直接报了地址,“我们在1999对面的谷屋,你知道这儿吗?”
“嗯,我这就过来。”
还没等宁悠然说好,手机里就只剩下了忙音。
莫西故收起电话回到病房,却现原本躺着的女人已经醒来了,她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像是纸一样,整个人也都如纸片人一样单薄。
“sorry,是不是吵醒你了?”
苏雅冰轻轻的摇了摇头,“西故。”
“医生说你需要休息,睡吧。”
女人的眼睛里蓄着满满的悲伤,“你妈妈说,过两天……你就和她结婚了。”
?
莫西故看着她,沉默了几秒,“是。”
她有些艰难的问,“是……因为我?”
“没有,我原本就打算娶她。”
“那……西故,你爱她吗?”
爱??
他眼前突然浮现出他送花给她,她抱着红玫瑰时的笑颜,喉咙仿佛被堵住了,无法承认,也说不出否认的话。
苏雅冰重复的问道,“你爱她吗?”
一句话还没说完,泪水就已经溢出眼眶,苍白,痛楚,甚至是绝望。
她低下头,眼泪砸在被褥上,偏偏她又强笑着,“在你心里,是不是其实怪我……离开你没多久就嫁人了?”
莫西故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其实说的对,他的确是怪过她,因为在他还痛楚不堪的时候,她已经步入婚。
苏雅冰抬起脸,眼泪已经蔓延在她整张脸上,凄婉的神色中带着哀求,“如果你不爱她……能不能不要跟她结婚?”
她用力的咬着唇,“我本来只是想回来看看你跟什么样的女孩结婚……可是我现,我真的没办法看着你结婚……”
她坐在病床上,整个人泣不成声,肩膀更是抖动得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莫西故看着她散乱在白色床褥上的黑色长,心头还是不可避免的软了下来,曾几何时,他曾以为自己会爱她一辈子。
结果却是如今他被他母亲逼得只能割腕以保清白。
低低的叹息,他还是抬脚走过去,俯身拥住她的肩头。
…………
二十分钟后。
宁悠然看着趴在桌上的池欢,一边看时间一边等。
直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走过来,客气礼貌的问,“请问是池小姐和宁小姐吗?”
宁悠然拧眉,“我们是,你是?”
“我是莫少的司机,莫少让我来送池小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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