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听你说什么?”
柳如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失落,从电话那头传来,仿佛一根轻柔的羽毛,却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对不起。”
孙哲文的声音充满了无奈,简短而干涩,如同沙漠中的一缕孤风。
“哲文,你真的好无情啊。”
柳如月的声音带着哭腔,那颤抖的尾音仿佛是她心碎的回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凄楚。
“对不起。”
孙哲文再次道歉,他的声音愈发低沉,仿佛被无形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柳如月仍抱有一丝希望,她的声音微微上扬,带着最后一丝期盼的颤抖。
“没有。”
孙哲文的回答依旧简短,冰冷而决绝,像是一把无情的剑,斩断了柳如月心中那最后一丝希望的丝线。
“打搅你了。”
柳如月平静地挂了电话,可孙哲文却能感受到她的失望,那是一种深深的、无法言说的痛楚,如同寒夜中的冷风,刺痛着他的心。
孙哲文握着手机,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中五味杂陈。他的思绪仿佛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一切又回到了起点一样,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份感情,也不知道未来的路在何方。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他的沉思。孙哲文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刘队急促的声音:“孙所,辖区内的月夜酒吧在巡查过程有人打架,警察上去制止时被打伤了,您指示下我们应该怎么做。”
孙哲文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将受伤的同志先送医院,控制住打架的人,还有调查打人都是些什么人,如果涉及到酒吧了,直接对其检查,查证是否有其他问题。我马上过来。”
“收到。”
刘队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今天才开完会要在辖区内进行治安整顿,晚上就出事,孙哲文也觉得头疼。他迅速起身,穿上外套,驾车风驰电掣般前往了事发地。
等他到时,刘队已经叫人来将月夜酒吧全部控制住了。孙哲文快步走进酒吧,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刘队压低声音道:“孙所,这涉及到了毒品交易。”
孙哲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说道:“嗯,你说。”
刘队详细地汇报着:“被打的人是混混王三,他在这里兜售糖丸,被酒吧的保安看到了,就打了起来。主要是月夜的保安认为王三没给他们交钱,就在这里贩卖。也认为打了也白打。”
孙哲文脸色阴沉,问道:“你们对酒吧勘查了没有?”
刘队回答:“还在进行呢。”
这时,一名警员跑过来喊道:“刘队,你们来办公室吧,这里有大量的毒品。”
孙哲文和刘队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跟着这名警员来到办公室。只见桌子上放着一大袋的糖丸,还有一些少量的冰。墙角被控制住了一个胖子,孙哲文厉声道:“说说情况。”
一名警员说道:“孙所,我们查到这办公室时,这胖子准备将这些东西倒进马桶里,我们抢过来的,他试图逃跑,被我们抓住了。”
孙哲文转身问那胖子道:“这些是你的?”
“不是,不是。”
那胖子脸都白了,冷汗直冒,拼命地摇头否认。
“不是你的,会在你办公室搜出来?”
孙哲文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胖子。
“真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哪来的。”
胖子狡辩道。
“呵,不是你的,你会拿去销毁?”
孙哲文冷笑一声。
“警官,我错了,我不应该贪图小钱,这些是尚总放在这里的,说我保管,每个月给我五万元。”
胖子终于扛不住压力,开始交代。
“尚总?他人呢?”
孙哲文追问。
“孙所,我们还在找。”
刘队说道。
孙哲文盯着胖子,严肃地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的,如果你不说也没关系,这些东西不至于死刑,但也可以让你在牢里安度晚年了。”
“警官,真没我的什么事啊。”
胖子哭丧着脸叫道。